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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总，您尝尝这个，”吴德才殷勤地给靳川布菜，是一道精致的松茸炖汤，“这可是澜庭的招牌，用的都是云南空运过来的鲜松茸，滋补得很！”
“吴总费心了。”
靳川微微颔首，舀了一小勺汤，动作矜贵。
他放下勺子，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周牧，带着点审视的意味，“周总监看起来很年轻，在宏图几年了？”
周牧立刻挺直了背，清了清嗓子：“靳总，我进宏图三年了，一直跟着吴总学习。”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自信。
“哦？
三年就做到创意总监，看来吴总很器重你，你能力也确实出众。”
靳川的语气听不出褒贬，目光在周牧那张还算英俊、此刻因为兴奋和酒精微微泛红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
<周牧被这目光看得有些飘飘然，连忙谦虚道：“靳总过奖了，都是吴总栽培，还有团队给力。”
他端起酒杯，“靳总，我敬您一杯！
感谢您给我们宏图，给我这个机会！”
靳川端起自己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红酒，象征性地沾了沾唇，目光却越过杯沿，落在周牧因为仰头喝酒而露出的脖颈上，眼神幽深。
酒过三巡，菜也上得差不多了。
吴德才喝得满面红光，话更多了。
周牧也放松了不少，在吴德才的暗示下，开始讲一些自以为幽默的段子和“成功案例”，试图拉近和靳川的距离。
靳川一直扮演着一个耐心而略带挑剔的倾听者角色，偶尔抛出一个看似专业的问题，引得吴德才和周牧争相表现。
气氛看似热络，实则暗流涌动。
终于，靳川放下了筷子，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
这个动作让吴德才和周牧都下意识地停下了话头，看向他。
“吴总，周总监，”靳川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场的力量，“今天这顿饭，很愉快。
宏图的实力，我大致了解了。
周总监的…‘活力’，也给我留下了印象。”
吴德才脸上笑开了花：“靳总满意就好！
满意就好！
那咱们之前谈的那个品牌升级项目…”“项目的事，好说。”
靳川抬手，轻轻打断他，目光转向周牧，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探究，“不过，在商言商，我这个人，喜欢更深入地了解我的合作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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