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60561"
["articleid"]=>
string(7) "630429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80) "封，看都没看，直接扔在油腻的桌子上。
“尾款。”
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死水般的平静，却比刚才的暴怒更让人心底发寒，“继续盯。
特别是他和林晚。
有任何接触，立刻告诉我。”
老猫一把抓过信封，捏了捏厚度，脸上笑开了花：“靳老板放心！
一只苍蝇飞过我都给您拍下来！”
靳川没再看他，拿着那个沉甸甸的牛皮纸袋，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污浊气味的小房间。
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老猫数钱的窸窣声。
坐进车里，靳川没有立刻发动。
他靠在驾驶座上，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是林晚昨晚那张平静宣布“不爱了”的脸，是周牧那些下流的聊天记录，是照片里他和不同女人纠缠的画面，还有老猫那句“靠哄着林小姐‘借’钱”…半年。
整整半年。
他像个彻头彻尾的傻逼，被蒙在鼓里，像个不知疲倦的工蚁，为他们的“未来”筑巢。
呵。
靳川猛地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残存的温度也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毁灭一切的黑暗。
他拿出手机，翻到一个标注为“吴总（宏图广告）”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一个带着点油腻腔调的男声：“哎哟！
靳总！
稀客稀客！
您这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是不是上次那个合作案有眉目了？
我跟您说，我们公司…”“吴总，”靳川打断他滔滔不绝的奉承，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合作案没问题，细节可以再敲定。
不过，我这边临时有点小麻烦，想请您帮个忙。”
“靳总您说！
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只要我吴德才办得到，绝无二话！”
吴德才的声音立刻拔高，充满了谄媚和急切。
宏图广告这种小公司，能搭上靳川这条线，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是这样，”靳川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目光落在副驾上那个牛皮纸袋上，“我听说贵公司有位创意总监，叫周牧？
能力似乎…很突出？”
“周牧？”
吴德才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有些微妙，“啊…是，是有这么个人。
靳总您认识他？
他…能力嘛，也就那样，年轻人，有点小聪明，不太踏实…”“我对他‘某些方面’的能力，很感兴趣。”
靳川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意味深"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78284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