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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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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汇报声此起彼伏。
靳川面无表情地点头，接过文件，脚步不停地走向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他处理邮件，批阅文件，参加视频会议，发言冷静犀利，逻辑清晰，甚至比平时更加高效、更加滴水不漏。
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心是冷的，硬得像块石头。
每一次签字，每一次决策，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积蓄力量。
他完美地扮演着“靳总”这个角色，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手机一直安静地躺在办公桌一角。
直到下午三点，屏幕终于亮起，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和一个地址：“齐了。
老地方见。”
靳川眼神一凛，合上正在看的最后一份文件，起身，拿起外套。
“靳总，您要出去？
四点半还有个…”秘书追出来。
“推了。”
靳川头也没回，声音冷硬，“有急事。
今天所有安排取消。”
他驱车来到城西一个不起眼的、挂着“老张汽修”招牌的破旧门脸房后面。
推开一扇油腻腻的小门，里面是个堆满杂物的昏暗小间，一股浓重的机油味和烟味混合在一起。
老猫正窝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破转椅里，对着台屏幕闪烁的旧电脑吞云吐雾。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精瘦，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透着股市井的油滑和狠劲。
见靳川进来，他掐了烟，从脚边一个脏兮兮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啪地一声拍在沾满油污的桌子上。
“靳老板，幸不辱命！”
老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三倍的钱，买我老猫一天不睡觉，值了！
东西都在这儿，热乎的！”
靳川没说话，直接拿起文件袋，撕开封口。
里面厚厚一沓资料，有打印的文档，有偷拍的照片，甚至还有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
他快速翻看着，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扫过每一行字，每一张图。
周牧，男，29岁。
一个三流广告公司的所谓“创意总监”，实际上就是个靠油嘴滑舌和一张还算能看的脸混饭吃的绣花枕头。
住在城南一个中档小区，租的房。
开一辆贷款买的二手宝马3系，装点门面。
私生活混乱，手机里撩骚对象不止林晚一个，同时跟好几个女的暧昧不清，其中一个还是他们公司老板的秘书。
照片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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