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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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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笑了两声，带着点市侩的精明，“这活儿可不便宜，尤其是盯梢，耗人。”
“钱不是问题。”
靳川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翻倍。
我要最快速度，最详细的东西。”
“爽快！”
老猫的声音立刻透出满意，“老规矩，先打三成定金，账号你知道。
这姓周的，三天，最多三天，我把他裤衩什么颜色都给你扒出来。”
“一天。”
靳川的声音没有丝毫商量余地，“我最多给你一天。”
“一天？！”
老猫在那边倒吸一口凉气，“靳老板，你这…太赶了吧？
查底细还好说，盯梢布点需要时间…”“加钱。”
靳川吐出两个字，干脆利落，“三倍。
一天之内，我要看到东西。”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显然在飞快地盘算。
几秒钟后，老猫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豁出去的狠劲儿：“行！
三倍就三倍！
靳老板够狠！
一天！
明天这个时候，东西准时送到你手上！
不过…丑话说前头，这么急，有些边角料可能没那么细…”“我要核心的。”
靳川打断他，“住哪，在哪上班，常去哪，跟谁联系，特别是…跟林晚。”
他念出这个名字时，舌尖都带着冰碴子，“他们所有见不得光的勾当，我都要。”
“明白！”
老猫应得干脆，“林晚是吧？
行，包在我老猫身上！
明天等信儿！”
挂了电话，靳川把烟头狠狠摁灭在冰冷的墙壁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
他没有回家，那个充满背叛气息的“家”让他恶心。
他直接去了公司附近一个长期包下的酒店套房。
这一夜，靳川没合眼。
他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城市渐渐熄灭的灯火，像一头蛰伏在黑暗里、舔舐伤口的孤狼。
愤怒没有平息，反而在死寂中沉淀、发酵，酝酿成一种更冰冷、更可怕的决心。
茶几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第二天一早，靳川准时出现在公司。
他换上了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除了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带着血丝的阴鸷，整个人看起来和平时那个年轻有为、沉稳干练的高管没有任何区别。
“靳总早！”
“靳总，这是市场部刚送来的季度报告，需要您过目签字。”
“靳总，十点钟和宏远的视频会议…”秘书和下属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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