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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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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致的眼睛，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
那笑容冰冷刺骨，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淬了毒的温柔，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林晚的耳朵里，像毒蛇吐信：“行啊。”
“林晚。”
“婚，不结了。”
“那咱们…玩点别的。”
第二章靳川没再看地上那滩烂泥似的林晚一眼。
他直起身，皮鞋碾过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径直走向玄关。
那件刚熨好的、准备明天领证穿的崭新白衬衫，被他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扯下来，团成一团，狠狠砸在鞋柜上。
“砰”一声闷响。
他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楼道里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打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像覆了一层寒霜。
身后，是死寂的公寓和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那个瞬间变得令人作呕的空间。
深夜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靳川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胸腔里那把邪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灼痛。
他摸出烟盒，手抖得厉害，打火机点了好几次才把烟点着。
狠狠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呛进肺里，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他弯下腰，眼泪都逼了出来。
不是伤心，是纯粹的、无处发泄的暴戾。
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里刺眼。
通讯录翻得飞快，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最后，停在一个名字上——老猫。
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只要钱到位，什么脏活都敢接的主儿。
以前公司有个项目遇到点“麻烦”，靳川通过一个不能见光的渠道找过他，活儿干得干净利落。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烟嗓的声音，背景音嘈杂：“喂？
靳老板？
稀客啊，这大半夜的。”
“老猫，”靳川的声音冷得像冰坨子，没有丝毫起伏，“帮我查个人，周牧。
我要他所有的底，祖宗十八代，开过几次房，拉过几次屎，我都要知道。
还有，给我盯死他，一天二十四小时，他放个屁我都要听见响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老猫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点玩味：“哟，听着火气不小啊靳老板。
这周牧…怎么着，刨你家祖坟了还是睡你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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