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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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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件推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
“一份商业计划书，还有上海那边几个潜在合作伙伴的联系方式。
我帮你梳理了一下，你的业务模式如果想复制到华东市场，这是最快的路径。”
李婉欣搅拌着杯中的莫吉托，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林然震惊地看着她，又看看那份详尽专业的计划书：“李婉欣，你……”“林然，”李婉欣抬起头，打断他，目光清澈而坦诚，“我知道，这半年来，你对我充满感激。
我也一样，很高兴能陪你走过最难的时候，这让我觉得，我们当年的遗憾，算是有了一个不错的弥补。”
她顿了顿，笑容里带着一丝洒脱：“但是林然，我们心里都清楚，有些感觉，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我欣赏现在这个沉稳、踏实的你，但我的心告诉我，那更像是对一位挚友的欣赏和心疼，而不是爱情。”
林然沉默着，他知道，李婉欣说的是事实。
他对她的感情，混杂了太多的感激、依赖和旧日情怀，却唯独少了面对苏霖时那种强烈的、非她不可的悸动与心痛。
“苏霖是个好女孩。”
李婉欣轻声说，“她爱你，爱得比我纯粹，也比我勇敢。
当初我因为所谓的‘梦想’离开了你，而她在你跌入谷底时，却想的是怎么把你托起来。
别再辜负她了，也别……辜负你自己真正的心意。”
林然看着眼前这个聪明、豁达的女人，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和敬意。
他举起自己的酒杯，与她轻轻一碰：“婉欣，谢谢你。
一路顺风。”
七、归宿李婉欣离开的那天，林然去机场送她。
没有过多的依依惜别，一个朋友式的拥抱，一句“保持联系”，便是给这段旧日情愫画上了最圆满的句号。
从机场回来，林然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公司。
他开车直接到了苏霖的公司楼下。
正是下班时间，人流熙攘。
林然靠在车边，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寻着。
终于，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件简单的米色风衣，正和同事边走边聊。
“苏霖！”
他喊了一声。
苏霖闻声望去，看到林然的瞬间，明显愣住了。
她和同事低语两句，然后朝着他走了过来。
林然走到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在苏霖惊讶的目光中，他单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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