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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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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是下午两点开始。
化妆间隙，姜池鱼去洗手间，刚从隔间出来，就被沈曼姝堵在门口。
"姜小姐，我们谈谈。
""沈小姐，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姜池鱼擦着手，"你和他什么关系，我不关心。
""是吗？
"沈曼姝笑了，"那你知不知道，乘渊书房保险柜里，锁着个蔡文姬公仔？
"姜池鱼动作一顿。
"我知道。
"沈曼姝凑近她耳边，"因为那是我送的。
五年前的情人节。
"姜池鱼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
"不可能……"她喃喃。
"不可能？
"沈曼姝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看清楚，这是当年我寄快递的单号。
收件人：乘渊。
"照片里，快递单上的字迹清秀，收件地址是谢乘渊大学宿舍。
姜池鱼如坠冰窟。
如果公仔是沈曼姝送的，那谢乘渊为什么留到现在？
如果乘渊就是谢乘渊，那五年前她网恋的人是谁？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化妆间，谢乘渊见她脸色不对，皱眉："怎么了？
"姜池鱼盯着他，一字一顿："谢乘渊，五年前，游戏里那个乘渊，是你吗？
"谢乘渊瞳孔骤缩。
"回答我。
"姜池鱼声音发颤，"是不是你？
"谢乘渊沉默了很久，久到姜池鱼以为他不会答了。
然后他说："是。
""那……"姜池鱼刚想追问公仔的事，导演推门进来："直播开始了！
"谢乘渊率先起身，路过她身边时，低声说："别信她。
晚上再说。
"（结尾悬念段）直播前半段很顺利，无非是做饭、聊天、秀恩爱。
直到晚饭后的真心话环节，主持人抽中网友提问："谢老师，您手腕上的疤，到底怎么来的？
"弹幕瞬间刷疯：是猫抓的吗？
求证据！
姝姝说是她家的猫抓的！
到底谁在说真话？
谢乘渊卷起袖子，疤痕暴露在灯光下。
他看向姜池鱼，目光深邃："被一只小鱼咬的。
"全场哗然。
姜池鱼愣住了。
五年前线下见面会，她确实咬过他一口——当时人多拥挤，她被他护在怀里，激动得一口咬在他手腕上，笑着说："盖章！
"可这件事，只有她和乘渊知道。
沈曼姝的脸色当场就绿了。
直播结束后，姜池鱼被工作人员拉到一边："姜小姐，您的快递，刚送到。
"她疑惑地接过盒子，没有寄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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