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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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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8) "成吗？
万一被发现了……”“怕什么？
那个姜禾，不就是个搞心理咨询的吗……”程雪那熟悉又傲慢的声音，在安静的店铺里响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莉莉的心上。
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
录音播放完毕，我关掉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莉莉，诽谤罪，最高可以判三年。
如果是为了牟利，罪加一等。
教唆你的程雪是主犯，你，就是从犯。”
我顿了顿，看着她因为恐惧而放大的瞳孔，继续加码：“哦，对了，我还查到，你两年前，在上一家店，因为‘拿’了客人一条丝巾，被开除了。
这件事，如果被C牌的区域经理知道了，你觉得，你这份月薪两万的工作，还能保得住吗？”
莉莉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姜小姐，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抱着我的小腿，哭得撕心裂肺，“都是程雪逼我的！
是她拿着我以前的事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她说的做，她就让我身败名裂！”
“她还给了你五万块钱，对吗？”
我冷冷地问。
莉莉猛地抬头，满脸不可思议。
她没想到，我连这个都知道。
“我……我……”“钱，你留着。
我不需要。”
我抽出纸巾，递给她，“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莉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胡乱地擦了把脸，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我要你，把程雪怎么威胁你、怎么教你一步步污蔑我的所有细节，都录下来。
包括她给你的‘剧本’，转账的记录，所有的一切。”
莉莉犹豫了。
出卖程雪，她也同样没有好下场。
我看出她的顾虑，笑了笑：“你以为，就算这次的事过去了，程雪就会放过你吗？
一个被她拿捏住把柄，又帮她干了脏活的人，你觉得她会留下你这个活口，等着日后给自己添麻烦？”
“最好的结果，是你拿着这五万块钱，灰溜溜地离开这个城市。
最坏的结果……你觉得一个能花钱买凶毁人名誉的女人，她会做不出更过分的事吗？”
莉莉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抛出最后一根稻草。
“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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