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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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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瞟了一眼程朗，那眼神里的轻蔑和挑衅毫不掩饰。
“不过呢，姜小姐您眼光就是好，每次陪您来的小哥哥，都是盘靓条顺的帅哥，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嘛，我们都懂的。”
这话一出，周围响起了几声压抑的窃笑。
程朗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额角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一把将我拽到身后，声音冷得能掉冰渣：“你叫什么名字？
工号多少？
你们经理呢？”
莉莉被他吓得缩了一下脖子，但随即又挺直了腰板，似乎背后有人给她撑腰。
她习惯性地抚平自己一尘不染的围裙边角，这是她每次心虚或者盘算什么的时候都会有的小动作。
“先生，您这么凶干什么？
我也是好心提醒姜小姐。
她是我们店的VVIP，我们当然要为她的身体着想了。”
“你！”
“程朗，”我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他摇了摇头。
然后，我转身，一步步走到莉莉面前。
我比她高半个头，微微垂眼，看着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却掩盖不住心虚和刻薄的脸。
我笑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店铺。
“莉莉，你在这家店一个月工资多少？
一万五？
还是两万？”
她愣住了，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给你三万，现在，立刻，你对着门口那棵发财树磕三个响头，边磕边喊‘我是猪’，我就原谅你刚才的胡说八道，怎么样？”
莉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这是在侮辱我！”
“哦？”
我歪了歪头，把那条黄裙子塞回她怀里，“彼此彼此嘛。
你刚才那番表演，不也是在侮辱我吗？”
“我只是……只是关心你……”“关心我？”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是哪个医院的妇产科大夫啊？
看一眼就知道我怀孕了？
你们店现在业务都拓展到医学领域了？
这么牛，是准备参加诺贝尔医学奖评选吗？”
“噗嗤——”旁边一个年轻的顾客没忍住，笑了出来。
莉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逼近一步，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问：“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程雪？
还是你那个在程氏集团当保安的表哥？”
莉莉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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