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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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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34) "“还有你那腰上的破东西,宴会那天记得摘了,这东西上不了台面。”
他嫌弃地扫过我腰间的玉佩,警告道,
“那日人多口杂,你最好安分守己,少说话,免得闹出笑话,让整个侯府跟着你一起丢人。”
说完,他便带着人转身离去,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脏了他的鞋。
我看向自己腰间的玉佩。
那是一块通体无瑕的羊脂白玉佩,质地极好。
定远侯府觉得这玉佩是乡下地方淘来的不值钱的玩意儿。
可他们不知道,单是这一块玉佩,就足以买下十个定远侯府。
我将那件碍眼的袍子随手扔回桌上,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老太爷寿宴?
也该让我那三个孩子,过来热闹热闹了。
4
定远侯府为了老太爷的寿宴,上上下下都快忙疯了。
我住的落霞苑是唯一清净的地方,因为没人记得这里还住了个人。
我落得一身清闲,找来那个替我搬过行李的脸生小厮,塞给他一锭分量不轻的银子。
小厮的眼睛都直了,结结巴巴地问我有什么吩咐。
“帮我送一封家书。”
我回到房里,在落满灰尘的桌上铺开一张粗糙的草纸,提笔只写了四个字:
“安好,勿念。”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
我将信纸折好,装进一个最普通的信封里,交给了那个小厮,只告诉他送到城南的“同福记”杂货铺,交给掌柜即可。
小厮拿着银子和信,欢天喜地地去了。
做完这一切,我便彻底无事可做。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院中,看着墙角那几株无人打理却依旧顽强生长的野草,觉得很有意思。
林云生偶尔会“好心”地路过我的院子,隔着院门,用一种悲悯又得意的眼神看我一眼,然后摇着头叹息离开。
他大概觉得,我已经被这泼天的富贵迷了眼,却又因无法融入而备受煎熬,只能在这破院子里顾影自怜。
他眼中的我,可怜又可悲。
可惜,他看不懂。
我不是在顾影自怜,我只是在等。
信送出去了,等的人也快来了。
夜里,我做了个梦。
梦里回到了乡下的那个小院。
我的娘子正坐在灯下看书,女儿在替我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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