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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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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6) "由魔神骸骨打造成的匕首，扔到他面前。
“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挖出她的心。”
“我要用她的邪神之心，来为我的阿月，重燃心火。”
玄烨看着地上的匕首，又看看奄奄一息的琉羽，再看看我冰冷的脸。
他没有丝毫犹豫，捡起了匕首。
琉羽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玄烨！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怀过你的孩子！
你忘了我们……”她的话还没说完，玄烨已经面无表情地举起了匕首。
他对琉羽，早已没有半分情意，只剩下无尽的憎恨。
就在他的匕首即将刺下的瞬间。
一只小手，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
“妈妈。”
阿月怯怯的声音响起。
“我不要他的东西。”
“我只要你。”
9阿月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静止的符咒，让整个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玄烨高举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阿月，那个他心心念念了五年，不惜放弃一切也想换回来的女儿。
她正用一种纯粹又疏离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肮脏的陌生人。
“阿月……”玄烨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爹爹……爹爹是在为你报仇啊。”
阿月往我身后又缩了缩，小声对我说：“妈妈，我不要。
他的东西，脏。”
“脏”。
一个三岁孩子嘴里说出的，最简单，也最残忍的评判。
玄烨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瞬间垮了下来。
他所有的牺牲，所有的补偿，所有的疯狂，在女儿一句“脏”面前，都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以为他是在弥补，是在赎罪。
可在女儿清澈的眼睛里，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徒增肮脏。
我心中最后一点郁结之气，在这一刻，也彻底烟消云散。
我蹲下身，将阿月抱进怀里。
她的身体很轻，却是我整个世界的重量。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抬头，看向彻底崩溃的玄烨。
“你看到了吗，玄烨？”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一下下敲在他的心上。
“连你的女儿，都嫌你脏。”
“你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也不是失去一切。”
“而是带着对我和女儿的愧疚，永生永世地活着，看着我们没有你，过得有多好。”
说完，我抱着阿月，转身就走。
没有再看他一眼，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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