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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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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嘶吼着，挣扎着想向我扑来，却被玄烨一脚踹在心口。
“噗——”琉羽喷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玄烨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抬头望着我，眼中带着一丝乞求。
“阮阮，她就在这里。
现在，我可以换回我的女儿了吗？”
8整个拍卖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玄烨，曾经高不可攀的天族太子，此刻像一条等待主人垂怜的狗。
琉羽，那个差点颠覆三界的邪神，此刻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苟延残喘。
真是……精彩绝伦的一出好戏。
我牵着阿月，一步步走下台阶。
高跟鞋踩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是在为这场闹剧敲响丧钟。
我走到玄烨面前，停下脚步。
他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期盼，他以为我终于要原谅他了。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
“玄烨，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他脸上的喜悦僵住了。
“阮阮，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凑近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做的这些，在我看来，廉价又可笑。”
他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你散尽修为，放弃帝位，不过是因为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已经比不上失去我和阿月的痛苦。”
“你杀了琉羽，也不是为了给我报仇，而是因为她骗了你，毁了你原本拥有的一切。”
“说到底，你做的所有事，都只是为了减轻你自己的愧疚，为了让你自己好过一点。”
“玄，烨，你，从，始，至，终，爱，的，都，只，有，你，自，己。”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扎进他的心窝。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不……不是的……”他慌乱地摇头，想要抓住我的手，“阮阮，我爱的是你，我爱你们……”我厌恶地甩开他。
“别碰我，我觉得脏。”
我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魔尊姿态。
“把他给我押上来。”
我指的是琉羽。
两个魔将立刻上前，将半死不活的琉羽拖到了我的面前。
琉羽惊恐地看着我，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苏阮……你……你想干什么……”我没理她，而是看向玄烨。
“想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
我从腰间抽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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