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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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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4) "道”的力量。
是无情大道的力量。
我轻轻一握。
整个锁妖塔，都为之震颤。
4我在锁妖塔里，待了一百年。
从第一层，杀到了最高的第九层。
每上一层，我的力量就强大一分。
塔里关押的妖魔，从最低等的小妖，到上古时期的大魔，都成了我道心的养料。
他们的怨气、修为、记忆，都被我尽数吸收。
百年时间，我仿佛经历了这塔中所有妖魔的一生。
看尽了他们的不甘、愤怒、和被所谓“神明”背叛的怨毒。
这些情绪，都成了我无情大道的一部分。
我的道，愈发纯粹，愈发强大。
最后，我站在第九层的塔顶。
这里只关押着一个魔。
上古魔尊，重楼。
一个曾以一己之力，差点掀翻整个天界的存在。
他被镇压在这里，四肢都被刻着神文的锁链贯穿，琵琶骨也被锁死。
他感应到我的到来，缓缓抬起头。
那是一张怎样布满沧桑和疲惫的脸。
可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有意思。”
他沙哑地开口，“一个身上没有神力，也没有妖力，却比神和魔更可怕的小东西。”
“你，是来杀我的？”
我看着他，平静地开口。
“不，我是来取回我的东西。”
我抬手，指向他心脏的位置。
那里，有一团微弱的跳动的光。
“那是……”重楼低头看去，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啊，是了。
当年那个小丫头，为了救我，把自己的心源给了我。”
“她说，她爱我。”
他笑了，笑声里满是自嘲和悲凉。
“可我，却亲手把她推下了诛仙台。”
“因为天帝告诉我，只要我杀了她，与她划清界限，就放过魔族。”
“结果呢？
魔族被坑杀殆尽，我也被镇压在此。”
他的故事，何其相似。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想要这颗心？”
“拿去吧。”
“反正，留着也只是让我日夜被悔恨折磨。”
“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我摇了摇头。
“我不会杀你。”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
你的债，也该由你自己去讨。”
我伸出手，虚空一握。
贯穿他四肢的锁链，寸寸断裂。
重楼愣住了。
他活动了一下千万年没有动过的手脚，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塔里的怨气，我取走了九成九，剩下的一丝，够你恢复部分力量，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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