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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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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五千块钱，就像是来银行卡里进行了一次短暂的旅行，刚一到账，就被人火急火燎地取走，分毫不剩！
卡上的余额，始终维持在十几块钱的水平。
难怪！
难怪母亲说卡里一分钱都没有！
因为钱刚进去，就没了！
陈阳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握着流水单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不是盗刷。
如果是盗刷，不可能每次都正好取走五千，而且时间点如此精准。
这不是记错了。
如果是记错了，不可能三十六次都错得一模一样。
这……这是有人在故意为之！
“这……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陈国生也看到了，他一把抢过流水单，戴上老花镜，一页一页地翻看。
他的脸色，从疑惑，到震惊，再到铁青。
“李娟！”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妻子，声音都在发颤，“这是你取的？！”
李娟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
她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根本不敢看丈夫和儿子。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毫无底气。
“你不知道？！”
陈国生怒吼一声，引得银行大厅里的人纷纷侧目。
他指着流水单上的“支取”记录，“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每笔钱一到账，第二天就被取走了！
卡在你身上，密码只有你知道！
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李娟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这一次，却不再是悲愤，而是惊慌失措。
她抓住陈阳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阳阳，你相信妈妈，我真的没取过这些钱！
我……我的卡是不是被别人偷了？
对！
肯定是被人偷了！
偷了卡，还猜到了我的密码！”
这个解释，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陈阳的心，一瞬间凉到了底。
他看着母亲那张写满了慌张和恐惧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涌上心头。
他认识了她三十年。
他一直以为她善良，慈爱，甚至有些懦弱。
他从没想过，她会撒这样弥天大谎，而且面不改色。
如果不是今天把流水单打了出来，他是不是还要继续被蒙在鼓里？
被她一边拿着自己给的五千块，一边哭诉着自己一分钱都没收到？
为什么？
到底是为了什么？
“妈。”
陈阳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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