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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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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8) "板砖缝下有微弱气流涌动。
我趴下，看见最前排祖先牌位底部，有细微缝隙。
入口在那儿。
可牌位前，站着一个扫描仪——生物识别锁，必须顾家血脉才能开。
我摸出顾雨晴给我的玉佩，那是她妈的遗物，沾着顾家血。
没用。
机器红灯闪烁：“非活体血液，拒绝。”
我咬牙，抽出小刀，一刀划开手指。
血滴在玉佩上，我把它按在扫描口。
“滴——验证通过。”
牌位缓缓移开，露出黑洞洞的阶梯。
密室里，一块黑色硬盘静静躺在保险柜中。
我抓起它，转身就跑。
可刚出祠堂，车灯刺破黑夜。
三辆黑车围上来，车门打开，下来五个黑衣人，手里拎着消音手枪。
顾承泽，连祖宗的坟都不要了，也要我死。
我狂奔，跳上偷来的摩托车，油门拧到底。
子弹擦着耳朵飞过，后视镜里，火光连闪。
我逃进郊外一座废弃教堂。
彩窗碎裂，圣像蒙尘。
门一关，我背靠木门滑坐在地，喘得像条狗。
门外，脚步声逼近。
“出来。”
杀手声音冰冷，“顾少说了，留你全尸。”
我摸出硬盘，塞进圣母像底座。
若我死了，至少证据还在。
门被踹开。
暴雨灌进来。
我闭上眼，等死。
8.却听见一声苍老的呵斥：“住手。”
脚步声停了。
我睁眼，看见一个穿墨色旗袍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雨里。
——顾家老夫人。
杀手低头：“老夫人……”“滚。”
她只说一个字。
他们退了。
老夫人走进来，雨水顺着银发滴落。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你长得……真像你妈。”
我浑身发抖：“是你……逼死她的？”
她点头，声音沙哑：“我不能让顾家的血，流进林家的骨。
我让承泽恨你们，让他亲手毁了你们——我以为这样，就能洗清耻辱。”
她跪下了，这个掌控顾家五十年的女人，跪在我面前：“可我错了。
血债只会生出血债。
安然，杀了他，或者……放过他。
但求你，终结这场孽。”
我扶起她，没说话。
回家后，我把硬盘里所有证据导出，分成上百份，发给每一个被顾家害过的人。
三天后，我在直播平台开了一场“血泪大会”。
第一个连线的，是个白发老头。
他跪在镜头前，捧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顾家拆我家祖坟，说要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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