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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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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4) "尸和怨灵，简直像疯了一样追着他。
他甚至看到，有些丧尸放弃了嘴边的活人，转而穿越半个街区来追杀他。
他终于怕了。
他开始尝试“做好事”。
他在一个废墟里，找到了一包发霉的饼干。
他忍着饥饿，把饼干递给一个躲在角落里，饿得奄奄一息的小女孩。
“吃……吃吧……”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然而，小女孩的父母却像护崽的野兽一样冲了出来，一把打掉他手里的饼干。
“你想干什么！
你想毒死我女儿吗！”
“滚！
离我们远点！”
末世里，人心叵测，陌生人的善意，往往比恶意更让人警惕。
张扬的“善举”，只换来了猜忌和驱赶。
叮！
行善失败。
未获取信任，无功德。
他不甘心。
他又看到一个男人被丧尸咬了腿，倒在地上哀嚎。
他想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冲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杀死-了那只丧尸。
他气喘吁吁地看着那个男人，期待着系统的提示音。
然而，什么都没有。
叮！
斩杀丧尸，功德+0。
丧尸为怨气傀儡，非生命体。
那个被救的男人，看着自己腿上的咬痕，眼神从感激变成了绝望，最后化为怨毒。
他举起手枪，对准了张扬。
“你为什么要救我！”
“让我被咬死，也比变成那种怪物强！”
“你毁了我！
我要你陪葬！”
“砰！”
枪声响起。
张扬惨叫一声，捂着中枪的大腿倒在地上。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做好事，也会是这个结果。
他不知道，末世之中，善恶的边界，早已变得模糊。
不是所有的救助，都会被感激。
不是所有的给予，都能换来功德。
真正的功德，源于本心，而非刻意为之的交换。
拖着一条伤腿，张扬终于在绝望中，看到了我所在的那片别墅区。
那里，和他记忆中一样，安静、祥和，仿佛一片世外桃源。
别墅区的门口，站着两个笔挺的身影。
是那两个我救回来的退伍军人，他们自发地承担起了守卫的工作。
张扬一眼就认出了我。
我正站在别墅的阳台上，给一盆花浇水。
我穿着干净的白色连衣裙，阳光洒在我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
与他这个在泥水里打滚的臭虫，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秦宁！”
张扬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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