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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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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清澜，好久不见。”
姜凝霜径直走到顾清澜的办公桌前，语气客套而疏离。
“姜总。”
顾清澜淡淡回应，甚至没有起身。
姜凝霜的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陆辰，你也在啊。
听说你这两年……过得很‘清闲’？”
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阴阳怪气，意在嘲讽我游手好闲。
我放下茶杯，扯了扯嘴角，发出了一声冷笑。
“是啊，姜总也看到了，我很清闲。”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有清澜在，我当然可以清闲。”
顾清澜听到我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向姜凝霜的眼神，带着一丝挑衅。
姜凝霜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没想到我竟然如此坦然。
“清澜，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姜凝霜转移话题，将一份文件放到桌上，“这是我们姜氏集团最新的合作提案，关于未来新能源的开发，我们认为顾氏和姜氏联手，将能垄断市场。”
她语气自信，仿佛这份提案是无懈可击的。
顾清澜接过文件，只是随意翻了两页，然后便合上了。
“姜总的提案，我大致看了一眼。”
顾清澜语气平静，“但其中几个核心数据，似乎与实际情况有所出入。”
姜凝霜的脸色微微一变：“清澜，你刚醒，可能对市场情况还不熟悉。
这些数据，都是我们姜氏经过严密计算的。”
“是吗？”
顾清澜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
我心领神会，给卫风使了个眼色。
卫风立刻上前，将一份打印好的文件递给顾清澜。
“姜总，这是陆总在顾总昏迷期间，对全球新能源市场进行的深入调研报告，以及对姜氏集团未来新能源项目的风险评估。”
卫风语气不卑不亢。
姜凝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死死盯着卫风手中的报告，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陆辰？
他……他怎么会……”她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顾清澜拿起报告，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数据。
“姜总，你提案中的核心技术，存在严重的专利壁垒，一旦投入生产，将面临巨额的侵权赔偿。”
“还有，你对稀有矿产的预期成本，低于市场实际价格的百分之三十，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顾清澜每说一句，姜凝霜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这些数据，都是姜氏集团内部的绝密，陆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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