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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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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总监？”
他顿了顿，视线在她被咖啡毁掉的企划书和她惨白的脸上扫过，最终，定格在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瞳孔上。
“这么匆忙……”“是赶着来结昨晚的威士忌账么？”
好的，我们继续。
会议室里那死寂的几秒钟，对林晚而言，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
“是赶着来结昨晚的威士忌账么？”
这句话像一枚精准投下的炸弹，在她脑海里轰然炸开，摧毁了她所有的思考和反应能力。
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混杂着惊愕、探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得她体无完肤。
他知道了。
他不仅知道，他还当着所有高管的面，用这种近乎羞辱的方式，揭开了她最不堪、最想掩埋的秘密。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
林晚站在那里，手脚冰凉，连指尖都在发颤。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位上的男人——顾衍之，铭科集团新任的太子爷，她昨晚醉酒后冒犯的“服务生”——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玩味地，欣赏着她的狼狈。
最后还是坐在顾衍之下首的一位副总轻咳一声，打破了凝固的气氛：“林总监，先坐下吧，会议要开始了。”
林晚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甚至忘了去处理那份被咖啡浸透、已经面目全非的企划书。
她低着头，不敢再往主位的方向看，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目光，如同实质，始终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
整个会议过程，林晚都是浑浑噩噩的。
顾衍之的声音低沉平稳，条理清晰地听取各部门汇报，偶尔提出一两个问题，精准犀利，显示出与他年轻外表不符的老练与掌控力。
可林晚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碎片化的记忆，以及今早他那句致命的调侃。
他会不会开除她？
当着全公司高层的面暗示了这种事，她以后还怎么在铭科立足？
他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会议接近尾声，顾衍之合上手中的文件夹，目光再次扫过全场，最后，状似随意地落在了林晚身上。
“关于集团下个季度的品牌升级方案，设计部是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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