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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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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2) "我苏倾墨的底细？”
“都要查。”
陆寒洲稳住心神，向前一步，跨出阴影，目光灼灼地锁住她，“苏家的货船近期频繁出入违禁航线，与鸦片走私脱不了干系。
而你，苏少爷，”他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探究，“你身上的秘密，比苏家的账本更让我感兴趣。”
“哦？”
苏倾墨挑眉转身，脸上已换上惯常的纨绔笑意，只是眼底藏着戒备，“陆旅长，想查我，出得起价码么？”
陆寒洲早有盘算，他向前逼近半步，目光如炬：“三个月。
我保你苏家上下平安，不受此番私运风波牵连。
作为交换，你需助我找出云川地下鸦片网络的源头。”
苏倾墨心中一动。
养父对她向来只是利用，若能借陆寒洲的力量彻底清除苏家的鸦片生意，既能还自己一个清白，也能摆脱养父的控制。
她伸出手，指尖还沾染着方才沐浴未干的水汽，带着微凉的湿意：“成交。”
他亦伸手，两人掌心在空中轻轻一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桌案上的烛火恰在此时灯花轻爆，噼啪一声，映照出两人眼底深藏的审度，以及那交叠的掌心里，同样沁出的、带着体温的薄汗——这一场始于算计与试探的博弈，谁若先动了真情，便等于将软肋，亲手奉予对方。
陆寒洲看着她眼底的精明与防备，忽然觉得，接下来的三个月，定会格外有趣。
临走前，他目光扫过账房角落堆放的冷茶，趁苏倾墨整理账本的间隙，悄悄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小罐安神膏放在了桌角——他方才见她眼底有淡淡的青黑，想来是连日操劳未能安睡。
苏倾墨转身时瞥见那罐药膏，指尖顿了顿，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在他离去后，将药膏收进了抽屉深处。
3 剪发明志与陆寒洲达成协议的第三日，云川女学礼堂人头攒动。
苏倾墨一身挺括西装，稳步走上高台。
她今日要做的事，不仅是履行与陆寒洲的约定，更是为自己、为云川所有被困于桎梏的女子，挣一条出路。
面对台下众多或好奇、或鄙夷、或期待的目光，她神色平静地从司仪手中接过一把银光闪闪的剪刀。
没有半分犹豫，她握住自己脑后那束乌黑如缎的长发，剪刀合拢，发丝应声而断。
那断发轻飘飘落在地上，铺陈开一片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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