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53794" ["articleid"]=> string(7) "630366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5143) "
绳索拉开,我被丢进了江水之中。
冰冷的江水瞬间吞噬了我,刺骨的寒凉浸透四肢百骸,咸腥的水涌入口鼻,窒息感夺走了所有呼吸。
就在意识即将涣散之际,一股力量猛地将我提起。
紧接着,再次将我狠狠抛入水中。
如此反复,不知多少次,直到我的四肢百骸彻底冻僵,失去知觉。
耳边传来林舒意娇弱的声音:“司行,这样真的没事吗?秦小姐她……看起来好痛苦。”
“痛?”傅司行语气漫不经心:“痛就对了,只有痛才能让人长记性。”
在我起起落落的视线里,傅司行和林舒意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小腹传来细密的疼痛,仿佛有锤子狠狠击打一般痛不欲生。
身下的血汹涌而出。
“傅总,不好了,夫人.....她好像大出血了......”
我失去意识之前,恍惚中看见傅司行大步朝我跑来,神色慌张不已。
“慕初!慕初!”
再次醒来时,我烧得浑身滚烫,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傅司行坐在我的身侧,手里端着一碗白粥。
“喝点粥,你会舒服点。”
他语气自然地仿佛昨天晚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我别过脸,不愿看他。
傅司行将粥碗放到一边,将我的脸掰正,眸光幽深: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性子还是这么倔。会示弱的女人才可爱,你懂吗?”
“你永远是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真是让我烦透了。秦慕初,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拿捏的穷小子吗?你错了,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冷笑看他:“既然你这么在意林舒意,不如和我离婚娶了她?”
傅司行唇角紧抿,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秦慕初,别挑战我的底线!”
这时,医生推门而入。
“秦小姐,您身体受寒太重,今后恐怕难以……”
傅司行的手机突兀地响起,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生育了。”
我死死攥住被角,又缓缓松开。
想起上一世,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最终背叛我的模样,心头反而一阵释然。
没有孩子,或许并不是坏事。
手机接连震动,传来几段清晰的视频——那夜我被抛入江中的全部过程,都被我暗中记录了下来。
傅司行不会知道,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留有证据。
我将所有资料完整转发给律师。
傅司行,我从未想过和你好聚好散。
当年我能一手将你推上顶峰,如今也能亲手将你拽下深渊。
接下来的几天,傅司行再未出现。
出院那天,我订好了前往南城的机票。
律师发来信息:“秦小姐,离婚诉讼已提交,几天后即将开庭。”
门被推开,傅司行迈着长腿走了进来。
“收拾一下,晚上有个拍卖会,你跟我一起去。”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下意识想拒绝,此刻任何与他共处的场合都让我感到窒息。
似乎看出我的抵触,他难得地放缓了语气,补充道:“拍卖会的图册我看了,有你母亲当年那件被你当掉的翡翠手镯。我会拍下来,物归原主。”
我的心猛地一颤。
当年为了给傅司行筹措资金,我不得不忍痛将它当掉,后来再去寻,却早已不知所踪。
赎回它,是我深埋心底的执念。
沉默片刻,我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会场衣香鬓影,流光溢彩,我一走进去,便看到了那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林舒意。
她穿着一身柔美的晚礼服,巧笑嫣然:“司行,慕初姐,你们来啦。”
我的心沉了沉,但为了那只手镯,我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拍卖会开始,林舒意显得兴致勃勃,看中了好几件价值不菲的珠宝和名画。
每次她娇声表示喜欢,傅司行便毫不犹豫地举牌,一一为她拍下,引得周围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我坐在一旁,像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一切。
直到那件熟悉的翡翠手镯出现在展示台上。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傅司行,用眼神示意他。
他看了我一眼,举起了号牌。
几轮叫价之后,翡翠手镯如愿被拍了下来。
工作人员将盛放手镯的锦盒端过来,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
母亲的遗物,终于要回到我身边了。
就在这时,林舒意却突然凑了过来,目光落在那个锦盒上。
“这就是慕初姐母亲的遗物吗?真漂亮啊。我最近正好缺一件配礼服的翡翠,能不能先借我戴几天?就几天,过后一定完好无损地还给你。”
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这是我母亲的东西,恕不外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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