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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江晚宁,医馆清静了没多久,又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镇北将军,萧远。
他一身玄色劲装,身形挺拔如松,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戾气。
「鬼医阿萤?」
我正在整理药材,闻声抬头。
四目相对。
这张脸,这张我曾爱慕过、也曾恨过的脸,时隔三年,再次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心中毫无波澜。
「何事?」
萧远将一个水囊放在桌上。
「军中水源遭人投毒,士兵上吐下泻,浑身无力。军医查不出毒源。」
「听闻你医毒之术了得,请你出手。」
我打开水囊,闻了闻。
是一种罕见的植物混合毒素,无色无味,中毒初期症状与寻常水土不服无异,但七日后便会毒发攻心,无药可救。
手段很干净。
「解药不难。」
我盖上水囊。
「诊金呢?」
萧远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愣了一下。
「你要什么?」
「你身上最贵重的东西。」
他皱起眉,解下腰间的佩剑,放在桌上。
「此剑名曰破阵,随我征战沙场五年,斩敌三百。」
「不够。」
我摇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
指尖隔着布料,触碰到他温热的胸膛。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
就在他要发作的前一刻,我收回了手。
在整理衣襟的瞬间,我故意让宽大的袖袍滑落,露出了一截皓白的手腕。
腕上,一道狰狞的旧疤。
这道疤,是三年前,我被污蔑后,被他亲手推开,撞在假山石上留下的。
萧远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那道疤痕上。
我若无其事地拉下衣袖,遮住伤疤。
「诊金,我想好了。」
「我要你镇北军中,最精良的一张军用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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