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黄金？你怎么不去抢！」
「抢多累。我的诊金，向来如此。」
她身边的丫鬟急了：「姑娘！这人就是个疯子！我们走，再去找别的名医！」
江晚宁却没动。
京城最好的御医刚刚就在府里，对她的脸束手无策。这红斑来得蹊跷，痒起来如万蚁噬心，再拖下去，她这张引以为傲的脸就毁了。
权衡利弊后，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给。」
回到医馆，江晚宁坐立不安。
「什么时候能治好？」
我正在捣药，头也没抬。
「别急。你这病，病在皮肉，根在心血。需以内外同调之法医治。」
我将捣好的药泥递给她。
「外敷的，每日三次。」
然后，我拿出纸笔，写下药方。
「内服的，按方抓药，一日两次。」
江晚宁接过药方，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凤血玉钗？南海珍珠粉？还有……我娘给我的陪嫁血燕？」
「这些都是我最珍爱之物，你让我拿来入药？」
「是。」
「病由心生，需以心爱之物为引，方能药到病除。」
「你若舍不得，也无妨。」
我抬起眼，目光落在她已经开始微微溃烂的红斑上。
「反正脸不是我的。」
江晚宁死死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
「好……我用！」
看着她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我自言自语。
「好好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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