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案微微挑眉，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感兴趣。
「哦？那姑娘想要什么？」
我将玉佩抛还给他。
「一个秘密。」
他接住玉佩，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什么秘密？」
「一个……关于定远侯府的秘密，越大越好。」
沈玉案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想穿透这张人皮面具。
「用一个秘密，换一次诊治的机会？」
「是。」
「若是我给了，你却治不好呢？」
「那首辅大人就当听了个笑话。」我转身，重新拿起药杵，「反正您权倾朝野，损失一个无足轻重的秘密，想来也不算什么。」
沈玉案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有意思。」
他走到我面前，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三天后，定远侯府的老侯爷会突发心疾，太医署束手无策。」
「他们会来求你。」
「而你......只需要在开给老侯爷的药方里，加上一味无根草。」
我碾药的手停住。
无根草，至阳之物，对寻常心疾确有奇效。
但对老侯爷那种陈年旧疾，却是催命的毒。
「这就是你的秘密？」
「不。这是定金。」
他将一张纸条放在桌上。
「治好老侯爷后，来这个地方找我。届时，我会告诉你一个真正的秘密。」
「至于现在……」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姑娘是否可以先替我缓解一下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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