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15815587" ["articleid"]=> string(6) "630346" ["chaptername"]=> string(26) "第8章 五年前的信物" ["content"]=> string(7317) "

“还有啊老大,我们查到傅家三少爷傅景行要参加帝都药物拍卖会,您要不要抽时间过来一趟?”白宇的语气有些焦急。

他知道慕听雪好不容易才进入夜家,取得了夜寒爵的信任,但找回她傅家大小姐身份的事情也同样很重要。

“好,我想办法。”慕听雪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思考了几秒还是同意了。

虽然她很想尽快拆穿慕家的阴谋诡计,拿回自己的人生,但唯一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玉佩在五年前已经弄丢了,想要拿到傅家的DNA做鉴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现在她只能尽可能地接近傅家的人,从他们的口中多获取一些有效的信息。

她的目的不止是回到傅家,她还要让慕家偷偷调换过去的那个女儿付出惨痛的代价!

慕听雪接完电话后,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夜梓墨看出妈咪的情绪不高,认定是爹地欺负了她,果断抬手给了夜寒爵一个小飞拳。

小孩子的拳头没什么力度,对夜寒爵来说完全就是不痛不痒。

可莫名其妙被儿子攻击,他还是十分诧异。

“梓墨,你想做什么?”

慕听雪不就接了个电话?

自家儿子干嘛对他动手啊???

夜梓墨也懒得跟他说话了,直接拒绝说话的方式表示抗议!

他飞快跑到一边拿出手写板,飞快地在板子上写下了几个字。

他写得很快,一写完就把写字板对着夜寒爵,气呼呼地用小手指戳在板子上,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爹地坏人,爹地真坏!

夜寒爵和慕听雪同时看过去,只见写字板上整齐地控诉道:

爹地是大坏人!

欺负阿姨!!!!!!!

这一连串的感叹号几乎快占据了半个写字板,慕听雪甚至有理由怀疑,要是这个写字板足够大,夜梓墨还能再加几个来表达他的愤怒。

她在心中暗笑儿子的可爱,恨不得现在就赶走夜寒爵,把儿子抱进怀里好好rua上一rua。

她的宝贝儿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

夜寒爵莫名背了锅,俊脸黑如锅底,儿子竟然帮一个外人欺负他?

他夜寒爵第一次体验到了没地位是什么感觉!

“我从未欺负她。”夜寒爵不悦地解释道。

夜梓墨不相信,继续在写字板上写道,“阿姨跟我一起时很开心!”

言外之意就是,夜寒爵把慕听雪叫走以后,她就不笑了。

爹地竟然还敢狡辩!

慕听雪心里那叫一个爽!

有儿子帮她撑腰哎!

夜寒爵这简直是比窦娥还冤,连突然不笑了这种事也能算到他头上吗?

他咬牙,考虑到儿子今天好不容易情况转好,他压抑着怒火小声地解释道,“她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所以跟我无关,你明白了吗?”

很显然,夜梓墨并不想相信他,气鼓鼓地背过身,小虎躯气得一抖一抖的。

夜寒爵:“……”

无语了,他跟这个女人比起来,就这么没地位?

他忍住把儿子提溜着扔出去的冲动,转头看向慕听雪,示意由她来解释。

慕听雪本不想帮他,但若是能够借这个机会摆夜寒爵一道,也不是不可。

想到这里,她凑到夜寒爵身边,小声道,“夜总,这本来可不在我的工作职责范围里,不过要我帮忙也可以,就是明天我想跟你请个假,你觉得如何?”

夜寒爵棱骨分明的脸上肌肉抽动,看得出来已经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了。

“你不要太过分。”

“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去睡了。”慕听雪礼貌鞠躬,转身准备离开。

下一秒就被夜寒爵一把抓住手腕,可下手不小心太重,慕听雪竟被他拉进了怀里。

“你……”慕听雪美眸愠怒,夜寒爵愣了。

一不小心,下手太重了!

感受着男人微微颤抖的胸膛,慕听雪也不知为何,心脏竟然扑通扑通得跳个不停。

自从五年前的那件事后,她对男女之事有了严重的应激反应,甚至连被其他男人碰到皮肤,也觉得恶心无比,可不知道为什么,夜寒爵抓住她的手腕时,她竟然没有那么抗拒。

这是为什么?

“你不要太过分。”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慕听雪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

“我是在跟夜总商量。”

睁眼说瞎话嘛,这个她还是很擅长的。

夜寒爵闻言,后牙槽都快咬碎了,可看着儿子生闷气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下心,最终妥协道,“那就一天,多一分钟都不行。”

“成交!”慕听雪果断接受,快步走到夜梓墨身边,蹲下身商量道,“梓墨,你爹地没有欺负我,是阿姨家里出了一点事,明天可能就不能陪你了,不过等梓墨睡醒了,阿姨保证你第一眼看到就是我,好不好?”

夜梓墨黑亮的眼眸眨了又眨,在舍不得妈咪和不忍拒绝妈咪之间徘徊了几秒,最终还是乖乖点头:

“好!”

妈咪说会陪着他的,就一定会陪着他的。

妈咪才不是会食言的人呢!

“夜总,梓墨都同意了,那我明天可以翘班一天了吧?”慕听雪转过头,一脸无害地看向夜寒爵。

虽然夜寒爵已经事先被迫同意了,但过场还是要走一走的嘛。

夜寒爵自然是看穿了慕听雪的意图,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让一个女人用自己儿子把自己牵着鼻子走。

在夜梓墨的眼神注视下,他压抑着怒火道,“你自便。”

“那就多谢夜总了!不过对了夜总……”慕听雪悄悄凑近夜寒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之前说你有梓墨母亲的信物,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

五年前她也遗失了一块玉佩,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那晚掉落的。

夜寒爵嗤笑了一声:“怎么,你还想打探梓她的消息?”

瞅着他那副不信任的样子,慕听雪顿觉没趣:

“就随便问问嘛,既然夜总不肯说,那就算了呗。”

*

深夜,夜寒爵回到房间,略带疲惫地坐进了沙发里。

慕听雪的到来似乎的确让梓墨改变了不少,平日里儿子除了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就只会在后院跟老虎玩儿。

可今天在慕听雪的提议下,梓墨竟然会答应去客厅。

到底是为什么,梓墨会这么亲近这个女人?

夜寒爵越想越乱,疲惫得揉了揉眉心后,像是已经形成了某种习惯,他拉开沙发旁的柜子,将一块玉佩取了出来。

这块和田白玉质地致密,颜色晶莹,玉身以镂空立体的工艺雕刻出了祥云。

无论是设计还是品质都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拥有的,但唯一遗憾的是,这玉佩只有一半。

夜寒爵抚摸着玉佩上的纹路,脑海中浮现的,是洒满月光的白色床单上,女人柔软而细腻的身体,还有她逐渐紊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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