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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道:“夫君舌头真灵,这桌菜确实是靖安侯府来的厨子所做。谢府的饭菜我吃不惯,便让秋嬷嬷回侯府,向我母亲讨了个厨子过来。”

因谢清晏名声不佳,谢府难聘到好厨子,即便出双倍工钱,手艺好的也不愿来,怕惹上糟心事。秋嬷嬷连找数日都不满意,最终只得从靖安侯府拨来一个。

谢清晏略一颔首,未再多言,继续用膳。

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刚用完晚膳,方思便匆匆赶来,称有急事求见。

谢清晏蹙了蹙眉,起身朝前院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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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

随着第三条流言的愈演愈烈,楚彦霖与苏清月连日来心神不宁,夜不能眠,连进食都索然无味。

外间盛传他们早有私情,故意制造混乱调换新娘,言之凿凿,仿佛亲眼所见,甚至一些细节竟与实情重合了,二人因此愈发惶恐不安。

虽说当今皇上昏聩,可再昏聩也是君。一旦有人握实证据上达天听,便是欺君之罪,楚、苏两家皆难逃一劫。

镇北侯夫妇同样忧心不已,这场“意外”究竟是真是假,他们心知肚明。

在谢府派人通知新娘被换之前,他们对此一无所知,得知消息后,才立即去寻儿子询问。

为人父母,岂会看不透自己的孩子?

一见儿子的反应,他们便明白,这一切儿子早已知情,甚至是他一手策划的。

欺君之罪,非同小可!

事到如今,唯有咬定毫不知情,咬死儿子是酒后认错了人。

只是,如今外面传言愈传愈烈,直指楚彦霖与苏清月早有私情、故意设局换亲,令他们如坐针毡。

尤其楚夫人,原本还庆幸新娘换成了苏清月,比起娇纵任性、被宠坏了的戚婉宁,她更喜欢端庄温婉、才情出众的苏清月,戚婉宁那样的性子,担不起楚家宗妇之责。

可如今再看苏清月,却添了几分膈应,若不是苏清月蛊惑她儿子,她儿子又怎会胆大包天,做出这等荒唐事?

书房中。

镇北侯面色阴沉,厉声斥责:“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了一点儿女私情,连欺君之罪都敢犯,若让戚家与谢清晏拿到证据,我们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楚彦霖心中虽虚,面上仍强作镇定:“父亲放心,他们找不到证据。”

镇北侯冷哼一声:“戚家与我们家门当户对,娶戚家女有何不好?无论是家世还是样貌,她哪一点不如苏家女?”

楚彦霖低声道:“儿子心中只有清月,若娶戚家女,只会成为一对怨偶。”

镇北侯不以为然:“我们这样的世家,婚姻从来讲究门当户对、强强联合,谈什么儿女情长?我与你母亲不也是联姻?这些年不也相敬如宾、彼此扶持?”

楚彦霖垂眸,轻声却清晰地回道:“可儿子不愿活成父亲这样,既负了心上人,也负了妻子。”

他父亲年轻时亦有心仪之人,可惜对方门第不高。

祖父和祖母为父亲定下与母亲的婚事,父亲虽娶了母亲,却想纳那姑娘为妾,厮守一生。

谁知那女子心气极高,宁嫁贫寒新科进士为妻,随夫外放,远走京城,也不愿做父亲的妾。

自此,父亲所纳的几房妾室,多少都带着那女子的影子。

他虽给予母亲正妻应有的体面与尊重,却将宠爱尽予旁人,母亲即使心有怨怼,也只能隐忍度日。

“混账东西!”镇北侯被刺中痛处,抄起手边的书就朝他砸去,“这就是你与父亲说话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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