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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提议去谢府门前扔臭鸡蛋、泼粪水,但没人敢吱声,自然也没人敢去,毕竟那可是谢清晏啊,谁活得不耐烦了,去他家大门口闹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骂几句就好了。

谢府,韶光院。

这几日未见谢清晏的身影,戚婉宁早已将他抛诸脑后。趁着闲暇,她命人将韶光院的陈设重新布置了一番。

原本的韶光院陈设简素,一看便知是男子居所,她瞧着总觉得不顺眼,经她一番改动,如今的韶光院已俨然是一处女子闺阁的模样。

随后,她又在院中添了一座秋千架。

时近黄昏,日头已不晒人,戚婉宁坐在秋千上,仰头望着漫天彩霞,心中好不惬意。

正悠然间,桃枝步履匆匆地从外头回来,走到她跟前福身一礼,低声道:“夫人,外头的人如今都在骂大人。”

戚婉宁并不意外,只轻轻一笑:“他不是一直都在挨骂么?”

自谢清晏凭一张巧言令色的嘴讨得永平帝欢心,被破格封官起,朝野上下对他的骂声就没停过。

大周选官,若非荫封,便是科举。除此之外,唯有才学卓绝之人方能被破格擢用,可谢清晏,连秀才都没有考中,仅靠谄媚奉承便得授高官,谁能心服?

永平帝又是个只知享乐的昏君,竟受他蛊惑,专设昭明台,还封他做正一品的掌使。如今的谢清晏位高权重,长此以往,大周在这昏君与佞臣手中,岂不令忠臣寒心、百姓遭殃?

若非当年先帝诸子夺嫡惨烈,成年的皇子相继殒命,也轮不到永平帝继位。当时仅余三子:一子暴戾,不堪为君;一子尚在襁褓,身子羸弱;最终只得立年仅八岁的永平帝。

谁知众臣寄予厚望的新君,并未成为明主,反倒沉溺享乐,荒废朝政,令人大失所望。众人只得将希望寄托于后宫,盼着哪位妃嫔能诞下皇子,为大周延续一线生机。

不料永平帝膝下三个孩子,竟皆是公主,没有一个皇子。

为此,不少大臣暗恨永平帝不争气,连生三女,连个继承大统的子嗣都没有。

甚至有人传言,说谢清晏是灾星降世,专门克大周的,他的存在坏了国运,才致皇帝无子。

桃枝见主子神色淡然,似是对此浑不在意,忙又道:“夫人,这回骂大人的人虽与往日大抵相同,可这次却是因为您。”

戚婉宁一怔:“因为我?”

桃枝点头:“正是,与婚事被换一事有关。”

戚婉宁若有所思,挑眉道:“莫非外头以为,换亲一事是谢清晏所为?”

桃枝再次点头:“正是如此。如今外头都说大人卑鄙,因记恨侯爷,奈何不了侯爷,便设局娶您为妻,想借此磋磨您一生,好教侯爷痛苦。”

戚婉宁蹙起眉头,前两日挨骂的,分明是苏清月,众人都说她故意趁楚彦霖醉酒将错就错,待生米煮成熟饭,再逼他负责,以此来摆脱谢清晏。

当时她还觉得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虽未看穿楚彦霖与苏清月是策划这一切的人,却也瞧出苏清月那“因疲累睡去,未能察觉新郎有异”的借口拙劣,根本站不住脚。

谁知才过两日,风向竟陡然逆转。

戚婉宁唇边浮起一丝讥诮:“她那弱小的心灵还是这般不堪一击,如今才哪儿到哪儿,连这点风浪都受不住了,真是不中用。”

桃枝不解:“夫人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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