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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棠刚要开口,安瑜就突然推门走进来,柔弱地靠在他身上,声音带着哭腔。
“晏辞,你误会了,姐姐的机票是给我买的。”
她轻轻扯了扯傅郁安的衣角,满脸泪痕:“我不想走......”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一般在沈晚棠耳边炸开。
沈晚棠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无论她有没有证据,他都不会信她。
果然,看着安瑜手机上弹出来航班的信息,傅晏辞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沈晚棠,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害死郁安,害死我爸妈还不够吗?现在还敢用来对付阿瑜。”
“看来之前是我对你太好,居然还敢生出这种心思。”
沈晚棠麻木的看向天花板,没有说话。
胃里传来一阵阵绞痛,她甚至没力气争辩了。
傅晏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逐渐冰冷:“撤掉她所有的止痛剂和药物,让她好好反省。”
他身后跟过来的医生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地拔掉了输液管。
剧痛瞬间从全身炸开,沈晚棠咬着牙,死死忍住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
等两人离开,她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大口血块。
医生叹了口气,偷偷塞了支止痛剂给她:“沈小姐,您这样下去,只怕活不过七天了。”
沈晚棠轻笑:“那再好不过了。”
医生一愣,沉默离开。
......
三天后。
沈晚棠正躺在病床上因疼痛难以入眠,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保镖闯入,不顾医生阻拦,将她从病床上拉起。
伤口因为拉扯再次撕裂,剧烈的疼痛席卷她的神经。
恍惚间,她突然意识到,今天......是傅父傅母和白郁安的‘忌日’。
以往的每年,他都会想尽办法惩罚她。
而今年的惩罚是,让她从山脚,一步一叩地跪上去。
看着站在一旁的傅晏辞,她扯了扯嘴角。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还会试图解释。
但今年,她马上就要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她面无表情的跪下,双腿上的血泡瞬间被扎破。
鲜血浸透了裤腿,她却像感受不到疼一样,只是机械式地重复着跪拜的动作。
傅晏辞跟在她身后,看着那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格外瘦弱的身影一点点挪动,看着她的血液顺着台阶蜿蜒而下......
他的手指无意识掐进掌心,血液缓缓滴落。
注意到他的动作,一旁的安瑜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跪到墓碑前时,她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整张脸被额头上流出的血液糊住。
傅晏辞冷声道:“沈晚棠,是你害死了他们。”
“对不起......”
她下意识开口,只是眼神麻木而空洞。
傅晏辞压抑着情绪,声音低沉:“对不起有用吗?沈晚棠,如果可以,我真想从来没有遇见你。”
沈晚棠怔怔地看着她,眼泪无声滑落。
原来......他连他们的曾经都否认了啊!
明明心脏痛到麻木,但她却笑了:“好,我去死。”
她的声音太轻,傅晏辞没有听清。
看着她平静的眼神,他突然有些心慌,“你说什么?”
她张了张嘴,刚要重复,安瑜突然开口,声音虚弱:“晏辞,我好渴。”
傅晏辞眼神瞬间温柔:“你休息一会,我去买水。”
他转身就走,看都没看沈晚棠一眼。
沈晚棠拖着鲜血淋漓的双腿,刚想站起来,安瑜便一脚狠狠踹在她膝盖上。
“啊——!”
她惨叫一声,重重磕在墓碑上,骨头在撞击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真狼狈啊!”
安瑜蹲在沈晚棠面前,眼里带着扭曲的快意:“你都查到了吧!”
“嗯。”
沈晚棠痛到浑身发抖,声音却格外平静:“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假死?”
“为什么?”
安瑜神色瞬间扭曲:“就凭你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就连破产也有傅晏辞毫无保留的爱着你,而我呢?只能在福利院长大,接受你们高高在上的施舍。”
“我就是要抢走你的一切,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听到这些,沈晚棠却并没有愤怒,因为早在察觉安瑜身份时,她就开始调查了。
而现在,她身上也带着录音设备。
此刻,她们的对话,全都被记录下来了。
或许是觉得她再也没有威胁了,也或许是想刺激她,安瑜恶狠狠说道:
“资助?说得好听而已,不过他们俩夫妻也是蠢,连车子被做了手脚都不知道。”
“还有傅晏辞,他以前那么爱你,现在还不是爱上了我?”
说完,她突然站起来,眼里闪过一丝疯狂:“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沈晚棠呼吸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安瑜猛地朝墓碑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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