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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我爸妈转到国外的私人医院去。”
“有是有。”电话里声音疑惑:“可是你之前不是想等技术再成熟一点吗?”
她沉默片刻:“我的时间不多了。”
她每天都在盼着死,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重伤昏迷的父母了。
“好,我来安排。”
他顿了顿:“半个月后,我亲自来接伯父伯母。”
“放心,这边项目进展得很顺利,说不定他们真有醒来的一天。”
“嗯。”
此后几天,病房里始终空无一人,沈晚棠被病痛折磨得痛不欲生。
护士们看她的眼神充满怜悯,偶尔会偷偷多给她一盒止痛药。
她蜷缩在病床上,冷汗浸透了病服。
安瑜推开门,亲热地跑过来握住沈晚棠的手,眼眶微红:“姐姐,怎么会这么严重,都是我不好。”
沈晚棠冷冷抽回手:“别碰我,我可没你这个妹妹。”
安瑜表情僵住,她站起身,眼里闪过一丝恶意。
“那它呢?”
她猛地抬头,就见安瑜轻抚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笑得无辜:“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晏辞真的给我了。”
沈晚棠血液瞬间凝固,她声音发抖:“把它还给我,我可以用其他东西和你换。”
“为什么要还给你,这可是晏辞送我的礼物,不过......你要是求我,说不定我可以考虑一下。”
安瑜用指尖捏着手镯悬在高空,故意左右摇摆。
沈晚棠浑身发冷,攥着床单的手渐渐发白,她闭了闭眼:“求你。”
安瑜眼中闪过一道暗色,她低声道:“沈大小姐,逼我出国的时候,想过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吗。”
沈晚棠猛地抬头,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外面就传来傅晏辞的脚步声。
安瑜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她将手镯重重摔碎,整个人后退一步跌倒在地。
“啊!” 她尖叫一声,眼泪瞬间涌出。
傅晏辞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安瑜浑身是血跌倒在地,眼眶含泪。
傅晏辞一把将安瑜护在怀里,厉声质问:“怎么回事?”
安瑜眼泪瞬间落下,她指着沈晚棠哭诉:“我想把手镯还给姐姐,可她突然发疯,说我怎么还活着,说白郁安小姐碰过的东西她宁愿毁了也不要。”
“我想阻止,可......”
“不是我,是她,傅晏辞是她亲口说自己是白郁安的......”
“够了,你有什么资格提起郁安?”
看着他充满恨意神情,沈晚棠心中一痛,苦笑道:“傅晏辞,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她的眼神麻木而绝望,傅晏辞一愣。
他顿了顿,声音冰冷:“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送她出国,她又怎么会想不开,我又怎么会家破人亡。”
“沈晚棠,我只恨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沈晚棠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晏辞。
她掌心被玉镯碎片扎破,闻言她却无声地、一下一下收紧。
透过傅晏辞的脸,她恍惚看到了那个少年!
“棠棠,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
原来我们的一辈子,这么短啊!
沈晚棠到这时才发现,疼到极致,是真的哭不出来啊。
胃部不受控制蠕动,她吐出一大口血块。
傅晏辞脸色骤变,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抱住她。
安瑜红着眼眶,扯了扯他:“晏辞,我说好了今天去试婚纱的,可我这样子......”
他神色冰冷,居高临下看着沈晚棠,声音低沉,“一点小伤,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正好你们身形差不多,就让她替你试吧。”
没等她回答,保镖就将她带了出去。
婚纱店里,沈晚棠脸色惨白,她被强迫穿上一件嵌满钻石的婚纱。
未愈合的伤口被撕裂,鲜血隐隐浸出。
而且傅晏辞揽着安瑜坐在她对面的软榻上,常年冰冷的眼眸,在此刻满是温柔。
沈晚棠的呼吸一滞,她用尽全力才把喉咙里的血腥味压下去。
她没想到,第一次穿上婚纱,是成为别的替身。
安瑜看见她,眼里闪过一丝暗色。
“真好看,晏辞,这是给我的吗?”
傅晏辞神色温柔:“嗯。”
销售小姐在一旁笑道:“傅太太您可真幸福。”
“傅先生可是提前一个月就来定制了这件婚纱呢,上千人的团队不日不夜赶制出来的。”
听到这个称呼,傅晏辞动作一顿,但到底没有反驳。
安瑜脸眶一红,不好意思道:“晏辞,我先去陪姐姐换衣服。”
说完,不等回答,她就死死拽着沈晚棠进了试衣间。
“这婚纱可真好看。”
沈晚棠捂住痛到发颤的心脏,平静地换衣服:“你喜欢就好。”
安瑜猛地扯过婚纱,她温柔的脸在此刻显得格外狰狞:“可惜被你弄脏了。”
话音刚落,她突然点燃了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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