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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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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9) "掉的。”
十三、行走阴阳爷爷头七那晚，林远在堂屋里设了一个简单却庄重的法台，用自己画的符替他引灯。
夜里，他梦见爷爷坐在一片云边，盘腿喝酒，旁边一群看着也不太正经的老头在打牌。
“远子。”
“在。”
“别哭。”
“我没哭。”
“你眼睛那么红，还不哭？”
“那是风吹的。”
“少来。”
爷爷笑得一脸褶子，“我那剑，用得还顺手吗？”
“顺。”
“狐媳妇呢？”
“在。”
“对你好不好？”
“还行吧。”
“那就行。”
他打了个酒嗝，笑哈哈地说：“你以后要是走得太偏，我托梦打你。”
“……”梦醒时，天色微亮。
阿辞坐在床边，替他整理被角，见他醒了，随口问了句：“梦见什么了？”
“梦见我爷爷打牌输得裤子都没了。”
“噗。”
她笑出声，又故作严肃道：“那你以后不要学他赌博。”
“好。”
“你只能学他收徒。”
“收徒？”
“你总不能我们两个到处走，连个跑腿打下手的都没有吧？”
“说得也是。”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外面晨雾还没散，雾里隐约能看到远处山的轮廓。
“你想去哪儿？”
她问。
“什么意思？”
“你爷爷希望你走出去。”
她回头看着他，眼神认真。
“现在尸王已灭，这地方暂时不会再有大祸。”
“你要留在这守一辈子吗？”
“……”林远沉默了很久。
“我想去看看爷爷说的那些地方。”
“哪里阴气重，哪里就容易有冤。”
“哪里冤多，哪里就需要人帮忙。”
“那我们就往那边走。”
阿辞微笑。
“反正你命里本来就是招阴的。”
“省得它们千里迢迢来找你。”
“……”“我们直接找过去。”
十四、尾声·狐灯几年后。
关于“林道长”和他身边那位“白衣娘子”的传说，开始在各地悄悄流传。
有人说，在某个废弃的纸厂，曾有一晚灯光大作，有人看见一个青年拿着乌黑短剑，在布满纸屑的车间里画符镇鬼，而他身边总跟着一个撑着油纸伞的白衣女子。
有人说，在一条常年死人溺水的河边，曾有人半夜看见一团白狐火沿着河岸缓缓而行，走过之处，水面浮起无数淡淡人影，向岸上拜了几拜，随后才缓缓沉下。
还有人说，在某个医院旧楼的顶层，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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