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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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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6) "的苏清歌，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躯干，被塞进了一个特制的、镶满宝石的巨大花瓶里。
她看不见，听不见，说不出，动不了。
但她还活着。
甚至还能思考，还能感受疼痛。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脱下手套，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迹。
“真美。”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清歌。”
15三年后。
大周朝在新帝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四海升平。
所有人都说，当今圣上是个英明神武的明君，唯独有一点——他不近女色，后宫至今空虚，连一个妃子都没有。
有人说，陛下是为了那个死去的皇后守身如玉。
也有人说，陛下是有什么隐疾。
只有我知道，我的后宫里，一直住着一位“贵人”。
每天下朝后，我都会屏退左右，独自一人来到御书房后的密室。
那里，放着那个巨大的、华丽的花瓶。
“清歌，我回来了。”
我走到花瓶前，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跟妻子说话。
花瓶里的人彘动了动。
虽然她没有四肢，没有五官，但她依然能感觉到我的到来。
那一团肉球在微微颤抖，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今天朝堂上那些老家伙又在催我立后了。”
我自顾自地说道，伸手摸了摸那光秃秃的脑袋，“真烦。
他们不知道，我有你就够了，对不对？”
花瓶里发出一阵沉闷的“呜呜”声。
“饿了吗？”
我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碗肉粥。
这是用最好的人参和灵芝熬成的，足以吊着她的命，让她想死都死不了。
我拿着勺子，撬开她那已经愈合的嘴，把粥一点一点灌进去。
她被迫吞咽着，眼泪（其实只是空洞眼眶流出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
“别哭，乖。”
我细心地帮她擦去污渍，“你看，我对你多好。
赵恒那个废物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而你还能陪着我，看着这江山如画。
你应该感到荣幸。”
喂完粥，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花瓶对面，开始批阅奏折。
有时候，我会读奏折给她听；有时候，我会跟她讲讲以前的事。
“还记得那年在江南吗？
你说你想吃桂花糕，我跑遍了整个城才买到。
结果你嫌太甜，一口都没吃。”
“那时候我就在想，只要你要，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
“现在好了。”
我放下奏折，看着那个花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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