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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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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评论,看着母亲僵硬的尸体,感觉体内有什么一直被压抑的东西彻底断裂了。
那是我的良知,我的忍让,我对这个世界最后一丝温情。
“王主任,”我转过头,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仿佛刚才那个痛哭流涕的人根本不是我,“麻烦帮我妈清理一下遗体,我想让她走得体面点。”
“好……好的。”
王主任被我眼神中的死气吓到了,连忙点头。
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依旧狂暴的雨夜,玻璃上映出一张苍白如鬼魅的脸。
苏曼,陆子昂。
你们把我的救命药当糖豆喂狗是吗?
很好。
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回天丸”若是给将死之人吃,是续命的神药;但若是给活人,尤其是给畜生吃了……那就是透支未来三代气运,断子绝孙的“绝户毒”。
狗吃了,主人偿命。
我从贴身的内袋里掏出一个早已生锈的旧手机,装上那张被我雪藏了五年的黑色SIM卡。
开机,信号满格。
我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对面传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小沧?
是你吗?
这几年你死哪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一字一顿地说道:“大师兄,我要出山。”
“这次我不救人。
我要苏家和陆家,全族陪葬。”
4江城殡仪馆的三号火化厅,冷清得像是一口被世界遗忘的深井。
没有花圈,没有挽联,甚至连哀乐都显得断断续续,那是廉价音响接触不良造成的杂音。
母亲生前爱热闹,怕孤单,可她走的最后一程,除了我这个不孝子,竟再无一人送行。
那场暴雨下了一整夜,到现在还没停,雨水顺着殡仪馆灰败的外墙蜿蜒而下,像极了某种黏腻而肮脏的体液。
我手里捧着那个还带着余温的骨灰盒,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粗糙的纹路。
那个为了省几块钱菜钱都要跟小贩讨价还价半天、却能毫不犹豫卖掉老房子给我交学费的女人,如今就只剩下这一捧灰了。
那种“轻”,重得让我几乎直不起腰来。
我不恨苏家没来人,我只恨自己。
恨我这双手,能施展“鬼门十三针”救回豪门大佬的命,却抢不回母亲的一线生机;恨我这双眼,瞎了整整三年,竟把豺狼当亲人,把毒蛇当枕边人。
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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