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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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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0) "入门第一天，我就被仙门分配去扫厕所。
扫了整整三百年，同门笑我是修仙界第一粪工。
他们不知道，我每清理一个厕所，就能吸收原主百分之一的修为。
三百年过去，我默默收割了整个修仙界的功力。
直到那天，仙门大比，天才大师兄当众羞辱我。
我缓缓走上试炼台，对他微微一笑：“师兄，你三百年前便秘，是我治好的。”
---恶臭。
像是腐烂了千百年的血肉混合着某种更不堪的、属于秽物的气息，凝成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鼻腔、口腔，甚至试图钻透毛孔。
林凡提着几乎与他等高的玄铁长柄刷，站在蜿蜒向下的石阶入口，这味道就是从那深处弥漫上来的。
石阶边缘凝结着深色污垢，滑腻反光。
领他来的外门管事，一个干瘦的中年修士，早已用一方丝帕紧紧捂住口鼻，声音闷哑带着不耐：“就是这里了。
净房，宗内三千五百处，皆归你清扫。
每日丑时起工，亥时方歇。
不得有误！”
那“净房”二字，咬得极重，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林凡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他身形在十五六岁的少年里也算单薄，一身刚领到的、浆洗得发硬的灰色杂役服空落落挂着。
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无初入仙门的憧憬激动，也无被分派至此等污秽之地的愤怒委屈。
管事似乎有些意外他的平静，斜眼打量他一下，哼了一声：“灵根驳杂，五品下等，能留在青岚宗已是天大的造化，休要挑三拣四。
扫好了，或许还能赏你几枚劣质引气丹，多活几年。”
说完，像是多待一刻都会沾染晦气，管事转身便走，脚步飞快，消失在石阶上方的光亮处。
黑暗与更浓重的臭气包裹下来。
林凡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才抬脚踏下石阶。
越往下，光线越暗，只有石壁上零星镶嵌的萤石发出惨淡的绿光，映照出地面黏糊糊、五颜六色的污渍。
空气潮湿闷热，嗡嗡作响的飞蠓撞在脸上。
尽头是一个巨大的、掏空山腹而成的池子，池内“内容”不堪入目。
池壁四周，延伸出无数粗细不一的玉石管道，有些还在汩汩地流淌着新的秽物，那是来自内门弟子居所、炼丹房、炼器坊乃至长老洞府的排泄。
这就是青岚宗，北域修仙大派，光鲜外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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