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37269" ["articleid"]=> string(7) "629966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5章" ["content"]=> string(2538) "再去阳台看他是否离开。

我知道,那个真实的、学着如何普通地去喜欢一个人的沈确,正在用他的方式,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向我。

而这一次,脚步踏实而平稳。

———5.日子像翻书页一样,平静地一页页掀过。

沈确似乎真的把“做自己”和“多一点烟火气”听进去了。

他不再搞突然袭击式的“偶遇”,而是会提前发信息,用简单的话询问:“明天有空吗?

朋友推荐了一家江浙菜馆。”

或者“周末有个小型艺术展,有兴趣的话我去接你。”

我有时答应,有时拒绝。

他从不纠缠,被拒绝了就回一个“好”,下次继续邀约。

我们一起去听过一场不算太高雅、但乐队主唱很有感染力的地下Livehouse,他被周围年轻人的尖叫和挥舞的手臂弄得有些无措,但当我跟着节奏轻轻点头时,我看到他紧绷的嘴角也慢慢放松下来。

我们也去过城郊的农家乐,他对着需要自己动手采摘的草莓地和土灶台显露出了商业精英罕见的笨拙,衬衫袖口沾了泥点也浑然不觉,最后端出一盘半生不熟的西红柿炒蛋,自己尝了一口后,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我却觉得,那是我吃过最有趣的一餐。

他不再送我昂贵的珠宝和包包,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

有时是我随口提过的一句“办公室的绿萝好像快不行了”,第二天他就能变出一盆生机勃勃、据说特别好养的多肉;有时是我看书时揉了揉脖子,没过几天,一个符合人体工学的阅读支架就出现在了我的门口。

这些东西不贵,甚至有些琐碎,但那份细心留意,比过去那些冰冷的价值连城更让人心动。

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那种无形的、由金钱和地位垒砌的高墙,正在被他用这种笨拙又真诚的方式,一点点拆除。

他开始跟我分享他工作里的一些趣事和烦恼,不再是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决策者口吻,而是像任何一个普通上班族一样,会吐槽难缠的客户,也会为拿下一个项目而眼睛发亮。

我偶尔也会跟他聊聊我设计稿的灵感,或者办公室里的人际往来。

他听得很认真,甚至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建议。

我们像两条曾经分离的溪流,正在缓慢而坚定地重新汇合,水"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69125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