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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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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0) "，等待着那扇紧闭的门。
几个小时后，医生出来了。
“病人情绪波动太大，引发了并发症，暂时……陷入了昏迷。”
“什么？”
宋雅芝尖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顾湾扶住她，转向我时，脸上最后一丝伪装也消失了。
“南烟，你满意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怨毒，“把我哥害成这样，你满意了？”
“是你！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偿命！”
宋雅芝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被护士死死拉住。
我没有反驳，也没有力气反驳。
“偿命”两个字，像一把钝刀，在我心脏里来回搅动。
两天后，顾湾找到了我住的酒店。
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姿态依旧高傲。
“我哥还是没醒。”
她开门见山。
“董事会那帮老狐狸已经开始闹了，说我哥签署基金协议的时候精神状态不稳定，准备申请协议无效。”
我静静地听着，心脏麻木。
“南烟，事到如今，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她坐到我对面，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
“我们打听到，瑞士有一家顶级医疗机构，有一种全新的实验性疗法，对我哥的病症可能有效。”
我的心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但是，”她话锋一转，彻底将那点希望掐灭，“费用高得离谱。
顾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
我们……只负担得起一个人的费用。”
她就那么看着我，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
“嫂子，你那么爱我哥，一定也希望他能活下去，对不对？”
“所以，这个机会，你愿意让给他吗？”
她像一个宣判的法官，等待着我最后的陈词。
“你，还是他？
南烟，你来选。”
这根本不是选择，是逼迫。
逼我用我的命，去换他一线生机。
逼我承认，从头到尾，我都是那个多余的、该被牺牲的人。
顾湾从包里拿出一张机票，和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放弃治疗的声明书，还有去瑞士的机票。”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飞机是明天的。
我们现在，就需要你的决定。
你是要签了这份声明，让他去搏一搏生机，还是……要两个人一起等死？”
第5章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支笔的瞬间，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住手！”
一个穿着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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