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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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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来说不是。”
我看着他，“你帮我保住了我的职业生涯，甚至……是我的人生。”
他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难辨。
“所以，你要以身相许？”
他突然冒出一句。
我被他噎了一下，脸瞬间就红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嘴角竟然向上弯了一下，虽然弧度很小，但确实是在笑。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
他平时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脸，笑起来的样子，竟然……有点好看。
“开个玩笑。”
他收起笑容，继续吃饭，“那顿饭，你打算怎么还？”
“啊？”
我没反应过来。
“你欠我一顿饭。”
他提醒我，“帮你那么大个忙，吃你一顿饭，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
我连忙点头，“您想吃什么？
随时都可以！”
“那就这周六吧。”
他很快就定下了时间，“我晚上有空。”
我们就这样约好了。
周六那天，我特意提前下班，去超市买了很多菜。
我想亲手做一顿饭感谢他。
我厨艺还不错，以前秦屿最喜欢吃我做的菜。
想到秦屿，我的动作顿了一下，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很快，我又把那点情绪压了下去。
都过去了。
我正忙得热火朝天，门铃响了。
我擦了擦手去开门，看到周时晏站在门口。
他换下了白大褂，穿着一件黑色的休闲卫衣，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看起来比在医院时多了几分随性和不羁。
他手里还提着一瓶红酒。
“我不会做饭，只能带酒了。”
他把酒递给我。
“您太客气了，快请进。”
我把他让进来。
他走进我的公寓，环顾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客厅那面空荡荡的照片墙上。
那里，曾经挂满了我和秦屿的合照。
“都扔了？”
他问。
“嗯。”
我点了点头，“留着礙眼。”
他没再说什么，走到餐桌边坐下。
我很快就做好了四菜一汤。
“尝尝我的手艺。”
我给他盛了碗汤。
他尝了一口，点了点头：“不错。”
能从他嘴里得到一句“不错”，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天。
大多时候是他说，我听。
他聊起了他当年的那件事，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当年，他也是院里的重点培养对象，前途无量。
但就因为一场医疗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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