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贺清许追云茉，她大概率会答应吧？
云茉到家已经晚上一点多。
她脱掉礼服，直接睡觉，“好累……”
虽然刚才贺凛烬问的时候，她说不会告诉贺清许。
但是一想到贺清许那样深情，对云归晚一心一意，而云归晚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亲密……
云茉觉得他被蒙在鼓里，好可怜。
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可是万一像贺凛烬说的那样，他不信还觉得她在挑拨离间，那该怎么办？
云茉翻身，用被子蒙住头，“算了，算了……”
再看看吧。
五一假期过得很快。
云茉从衣柜里挑了几件衣服，返回学校。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高考之前，再无长假。
班群里发布通知，之后每两周休息一天。
决战高考。
返校的第一天，众人脸上没有疲态，反而有种兴奋感。
这和云茉想象的不一样。
五月中有一次模拟考试。
云茉正在查漏补缺，努力为下次模拟考做准备。
很快她就知道大家的兴奋感来自于哪里。
这几天，云茉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感觉很多人在打量她？
班里，食堂，跑操，卫生间……
这种打量和之前她在国旗下讲话之后的打量，有很明显的区别。
大家好像藏着什么秘密，只有她不知道。
这种感觉有点像上辈子所有人偷偷议论她的日记，议论她喜欢姐姐男朋友。
他们谈论的不像什么好事。
晚上云茉回到宿舍。
舍友都在。
齐雅和方晓露看了她一眼，彼此交换眼神，然后挽着胳膊一起去卫生间，交头接耳。
云茉皱起眉，看向趴在床上学习的季霜，“我怎么觉得大家都在议论我？是我的错觉吗？”
季霜抬起头看她，眼神复杂，“你不知道吗？”
云茉面色微变。
果然有事。
“所以发生了什么？”
“呃……”季霜面露难色，“你居然不知道吗？”
连她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都知道了。
云茉更好奇了。
季霜下床，从柜子里摸出手机，冲她招手，“你看。”
她翻开学校贴吧，上面有个贴子很火，“这个照片里，是你和……嗯……”
云茉看过去，睁大眼睛。
照片上，她躺在贺凛烬腿上。
那个角度太巧妙了。
就好像他俩在干什么坏事一样。
帖子标题：××高中学生在教室做不雅行为。
云茉飞速转动大脑。
应该是她低头捡橡皮那次，被人拍到了。
季霜又点开一个小群。
除了正式班群外，还有一个闲聊群。
云茉不在里面。
“群里大家也在讨论这张照片。”
云茉刷了一下屏幕，看到他们的议论。
满屏都是她跟贺凛烬的名字。
季霜看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越来越小，纠结了一下，“还有……”
云茉深吸一口气，“还有什么？”
季霜问她，“你是不是不上网？”
“最近没上。”云茉猜到一些，“所以这件事还被发到网上？”
“嗯。”季霜点头，“我没看到，但是今天上午在卫生间，我听到别人说了，好像闹大了，很多媒体在转发报道。”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云茉面色惨白如纸。
季霜有点担心，“你还好吗？”
“没事。谢谢你告诉我。”
云茉都没去洗漱，直接爬上床，闭上眼，在想该怎么办。
没睡好。
第二天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到教室。
路上又收获了一部分悄悄打量她的目光。
她没想好要怎么办，决定先告诉贺凛烬。
早读。
云茉刚准备给他传纸条说这事，班主任进来叫他俩出去。
云茉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贺凛烬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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