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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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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8) "凝跟着你，我放心了。”
说完，他张开双臂，身体向后一仰。
“不要！”
楼下，传来顾凝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瞳孔猛缩，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在他坠落的瞬间，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巨大的冲力，把我的半个身体都带出了天台。
我的手臂肌肉瞬间撕裂，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放手！”
林啸天对我吼道，“让我死！”
“我答应过她，要把你带下去！”
我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往上拉。
就在我快要力竭的时候，几双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和腿，把我连同林啸天一起，拖回了天台。
是赶上来的警察。
我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臂疼得失去了知觉。
林啸天也躺在我旁边，像一滩烂泥，放声大哭，哭得像个孩子。
我知道，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彻底垮了。
但至少，他还活着。
我可以给顾凝，一个交代了。
第11章林啸天最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没有疯，但他宁愿选择在里面，度过余生。
或许，那是他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顾凝去看过他一次。
出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背后紧紧抱住我，抱了很久很久。
“陈凡，”她把脸埋在我的背上，声音闷闷的，“我们……结婚吧。”
我身体一僵。
这个话题，来得太突然了。
“你……想好了？”
我问。
“想好了。”
她说，“从你冲出去救他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
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我转过身，看着她。
她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和霸道，只有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温柔和坚定。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这个被她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保洁，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个女人的青睐。
我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也没有浪漫的仪式。
我们的决定，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婚礼很简单。
我们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去民政局领了两个红本本。
从民政局出来，顾凝看着手里的结婚证，笑得像个傻子。
“陈凡，我现在是你老婆了。”
她晃了晃红本本。
“嗯。”
我也笑了。
“那你是不是该叫我老婆？”
“……老婆。”
“诶！”
她应得那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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