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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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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心，然后跟着警察，走进了大厦。
顶楼天台，风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
林啸天就站在离边缘不到半米的地方，神情麻木。
“你来了。”
他看到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赢了，陈凡。
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没赢。”
我平静地说，“是你自己，输给了你的贪婪。”
“呵呵……是啊，贪婪。”
他自嘲地笑了，“我这一辈子，都在争，都在抢。
我以为我拥有了全世界，可到头来，却什么都没剩下。
老婆跑了，女儿跟我反目成仇，连我最引以为傲的事业，也被你这个……我从来没放在眼里的小子，毁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来求你可怜的。”
他说，“我只是想在临死前，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死死地盯着我，“我的计划，天衣无缝。
我的技术团队，是全世界最顶级的。
你怎么可能，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毁掉一切？”
我看着他，沉默了片刻。
“因为，”我说，“你相信技术，而我，相信人性。”
“你的所有计划，都建立在冰冷的数据和逻辑上。
你算计人心，却从不理解人心。
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忠诚，爱情，亲情……但你错了。”
“你算不到，顾凝会为了保护我，不惜跟你翻脸。”
“你算不到，那些被你收买的人，在更大的利益和威胁面前，会毫不犹豫地背叛你。”
“你更算不到，我帮你，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名，只是为了一个死去的朋友，和一个……我不想再看到她哭的女人。”
我指了指楼下，那个正焦急地抬头仰望的娇小身影。
“这些，是你的数据模型里，永远不会有的参数。”
林啸天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看到了顾凝。
他看到了那个被他当成棋子，被他伤害了无数次的女儿，此刻，正满脸泪水，为他这个失败的父亲而担忧。
“凝凝……”他喃喃自语，老泪纵横。
人性的最后一点温存，在这一刻，似乎被唤醒了。
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不再是怨毒，而是一种复杂的，我看不懂的情绪。
“陈凡，”他说，“你比我强。
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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