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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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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2) "引爆。
无数跟风的散户和机构，开始疯狂抛售。
第二天，继续跌停。
第三天，还是跌停。
林啸天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银行催债，股东问责，合作伙伴解约……所有他曾经施加在环球国际身上的手段，此刻，都加倍地，还给了他自己。
他想救市，却发现自己账上的资金，早就被套牢在了高位。
他想质押股权，却没有任何一家机构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沉入深渊，无能为力。
一周后。
林氏集团，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商业帝国，宣布破产。
林啸天，从云端的“商业教父”，一夜之间，变成了负债累累的丧家之犬。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和顾凝正站在环球国际的顶楼天台上。
夕阳的余晖，将她的侧脸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结束了。”
她说，声音很轻。
“嗯，结束了。”
我点点头。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只化作一句：“谢谢你。”
“不用。”
我说，“这是我欠李泽的。”
也是，我欠我自己的。
从今天起，那个因为恐惧和愧疚而躲起来的“普罗米修斯”，死了。
活下来的，是陈凡。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顾凝问，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我？”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依旧是那套保洁服，“我的合同，好像还没到期。
地，总得有人拖。”
顾凝愣了一下，随即，那张冰山一样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灿烂的笑容。
“好啊。”
她说，“那我的首席顾问，兼，专属保洁，可不许辞职。”
她向我伸出手。
我握住。
她的手，很暖。
我们站在晚风里，看着脚下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都没有再说话。
但我们都知道，一个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10章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但一切又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依然是58楼的保洁兼首席顾问。
上午拖地，下午“拯救世界”。
只是现在，没人再敢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他们见到我，都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陈顾问”，然后飞快地让开路，生怕挡了我的道。
顾凝也变了。
她依然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女总裁，但在我面前，她越来越像个小女孩。
她会因为我做的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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