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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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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4) "，是那个他连正眼都懒得瞧一下的保洁。
天启集团的CEO张扬，也没能逃脱。
他恶意做空、非法操纵市场的行为，证据确凿，等待他的是法律的严惩和天价的罚单。
一场足以颠覆整个行业的金融风暴，被我悄无声息地化解了。
不，不仅是化解。
顾凝办公室里，她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盈利数字，久久无法回神。
“我们……赚了多少？”
她的声音有些飘忽。
“不多。”
我平静地报出一个数字，“刨去成本，净利润大概三百亿。”
顾凝的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桌子才站稳。
三百亿。
这个数字，相当于环球国际一年的净利润。
而我们，只用了一天。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震惊，有崇拜，有好奇，还有一丝……畏惧。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喃喃自语。
我笑了笑，脱下身上那件借来的西装，重新换上我那身灰色的保洁工作服。
“我？
我只是个保洁啊。”
我拿起我的清洁工具，准备离开。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普罗米修斯该退场了，陈凡该去拖地了。
“等一下！”
顾凝叫住我。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拦住我的去路。
“你要去哪？”
她问。
“去工作。”
我说，“B区的洗手间，该换垃圾袋了。”
“别闹了！”
顾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陈凡，留下来。
我给你集团副总裁的位置，不，我给你执行总裁！
我给你股份，我……”“顾总。”
我打断她，“我早就说过，那些东西，我没兴趣。”
“那你到底要什么！”
顾-凝有些失控，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又泛起了红晕，“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总要报答你！”
“你已经报答了。”
我说。
“我报答什么了？”
她一脸茫然。
“你让‘普罗米修斯’，打赢了最后一场仗。”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三年前我没能做到的事，今天，我做到了。
我和李泽的理想，没有被玷污。
这就够了。”
说完，我绕过她，准备离开。
我的手腕，忽然被她一把抓住。
她的手很凉，但握得很紧，很用力。
“不行。”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执拗，“我不准你走。”
“顾总，请你自重。”
我试图挣脱，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自重？”
她自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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