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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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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6) "，孤儿。
三年前毕业于麻省理工，双学位博士，主攻金融数据与人工智能。
曾是华尔街最炙手可热的天才操盘手，代号‘普罗米修斯’，后因一场金融风暴导致搭档破产自杀，从此销声匿迹。”
她平静地念出我的履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心上。
我浑身僵硬，如坠冰窟。
这些信息，早就被我用技术手段彻底抹除，她不可能查到。
除非……“你的搭档，李泽，是我师兄。”
顾凝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我从未听过的东西，像是叹息，“他临走前，给我发了最后一封邮件。
他说，他输了，但他不怪你。
他说你是这个时代最伟ieg大的天才，只是……你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了。”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李泽那张永远充满阳光的笑脸。
他从顶楼一跃而下的画面，是我三年来挥之不去的噩梦。
是我害了他。
我那自负的、以为能计算一切的大脑，却没有算到人性的贪婪和背叛。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我声音沙哑。
“不知道。”
顾凝摇头，“我只知道华尔街有个‘普罗米修斯’。
直到昨天那封邮件出现。
那种直指核心、不带任何废话的风格，和师兄邮件里描述的你，一模一样。
我只是赌一把。”
她赌对了。
“为什么要当保洁？”
她问。
“赎罪。”
我吐出两个字。
车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帮我。”
良久，她再次开口，语气不再是命令，而是一种……请求。
“‘方舟计划’的窟窿，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王伟背后有人，他们想借这个项目，彻底掏空环球国际。
我暂停了项目，但只是拖延时间。
一个月后，如果我拿不出解决方案，董事会就会罢免我，然后重启项目。
到那时，一切都完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力。
那个在几百人面前依旧能保持绝对威严的冰山女王，此刻在我面前，卸下了一切伪装。
“我能得到什么？”
我问，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我怕了，我怕再次被卷入那个吞噬人心的漩涡。
“除了我这个人，公司，股份，钱，你随便开。”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笑了，笑得有些苍凉：“顾总，你太小看我了。
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钱？
我曾经一天就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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