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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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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清楚！”
我的心猛地一沉。
看来，顾凝看到那封邮件了。
而且，她信了。
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低着头，用力擦洗着走廊地面上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污点。
高管们进进出出，没人多看我一眼。
他们不知道，他们要找的那个“神秘人”，此刻就在他们脚下。
下午，集团发布了内部通告：‘方舟计划’因海外政策突变，项目暂停，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内部审查。
通告一出，整个公司都炸了。
支持王伟的人大骂顾凝刚愎自用，错失良机。
而少数支持顾凝的人，则忧心忡忡，不知道这一个月能审查出什么。
只有我知道，这一个月，是顾凝给自己，也是给整个集团争取到的最后喘息机会。
下班后，我回到自己租住的老旧小区。
房子不大，但被我收拾得一尘不染。
我煮了碗面，坐在窗边，看着楼下嬉笑打闹的孩子，大脑难得地放空。
“叮咚。”
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是谁？”
我瞳孔一缩。
这个号码，是顾凝的私人号码。
她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大脑飞速运转。
匿名邮箱是新注册的，IP地址经过了多次跳转，理论上不可能被追踪。
唯一的破绽……是我发送邮件时，连接的是公司的公共WIFI。
她动用了集团最顶级的技术人员，逆向追踪了信号源，再通过监控，锁定了当时在58楼区域内，唯一一个拿出手机的人——我。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更可怕。
我没有回复。
很快，第二条短信来了。
“我知道是你。
我在你楼下。”
我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楼下，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昏暗的路灯下，与这个破旧的小区格格不入。
车窗降下，顾凝那张清冷的脸露了出来。
她正抬头看着我的窗户，眼神复杂。
我放下窗帘，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躲不掉了。
我删掉短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下了楼。
拉开车门，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和皮革的味道扑面而来。
顾凝坐在后座，身上还是那套一丝不苟的职业装。
“上车。”
她命令道。
我坐了进去。
车内空间很大，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为什么帮我？”
她开门见山，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选择装傻。
“陈凡，二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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