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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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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8) "楚楚的“精英”让路。
他们没人知道，他们刚刚拼命维护的，是一个能让他们在三个月后集体失业，甚至背上巨额债务的定时炸弹。
而他们嘲笑的那个女人，是唯一想拯救他们的人。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然后推开车，准备进去收拾残局。
会议室里，只有顾凝一个人。
她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形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碎裂的琉璃。
刚才还气场全开的女王，此刻只剩下一个脆弱的背影。
我叹了口气，开始默默地收拾桌上的纸杯。
“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像在问我，又像在自言自语。
我没做声。
保洁的守则第一条：永远当一个看不见、听不见的透明人。
她转过身，那双总是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她看着我，这个她可能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保d洁。
“算了，你懂什么。”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重新恢复了那副冰冷的表情，“收拾完就出去吧。”
我点点头，拿起抹布，擦向那块留有她指印的会议桌。
我的大脑在疯狂叫嚣，告诉我必须做点什么。
理智却在拼命拉扯，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最终，感性压倒了理智。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那群豺狼吞掉。
我拿出手机，用一个新注册的匿名邮箱，编辑了一封邮件，收件人是顾凝的私人邮箱——那个地址，是我有一次清理她办公室垃圾时，从一张废弃的名片上看到的。
邮件内容很简单：“方舟计划”数据模型盗用自三年前的“海妖项目”，风险参数被篡改。
立刻停止，否则三月内资金链断裂，集团破产。
没有落款，没有称呼。
发送。
做完这一切，我将邮件彻底删除，然后推着保洁车，安静地离开了58楼，消失在走廊的灯光阴影里。
我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我只是个保洁，言尽于此，是我的本分，也是我能做的极限。
她信与不信，都是她的命。
第2章第二天，我照常上班。
集团的气氛异常诡异。
58楼的高管区，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脸上带着一种压抑的紧张。
我推着车经过王伟办公室时，听到他在里面歇斯底里地打电话。
“查！
给我查！
昨天谁进过总裁会议室！
连个保洁都给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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