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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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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何多余的表情，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玉雕。
可我知道，她不是。
有一次深夜我做最后一遍巡查，看到她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对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肩膀在轻轻发抖。
王伟冷笑一声：“风险？
顾总，做生意哪有没风险的？
你太年轻，太保守了！
这个项目是我一手主导的，我用我副总裁的职位担保，三个月内，绝对能看到回报！”
会议室里一阵附和。
“王总说得对，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顾总，再犹豫，机会就没了！”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听着里面的争论，目光无意间扫过门缝里露出的投影屏幕一角。
屏幕上是“方舟计划”的海外市场数据模型。
只一眼。
我的大脑，那台我一直努力压制的超级计算机，瞬间启动。
无数数据流在我眼前炸开，重组，推演。
不过三秒，一个清晰的结论在我脑中形成：这个模型，从根上就是错的。
它盗用了一个三年前就已经失败的海外项目底层逻辑，并且在关键的风险对冲参数上，做了一个极其微小但致命的伪造。
这不是风险，这是自杀。
王伟不是在推进项目，他是在给顾凝，给整个集团，挖一个足以埋葬一切的巨坑。
而且，他自己似乎都不知道这个坑有多深，他可能也只是被更上游的人给骗了。
不，不对。
我又看了一眼数据流向，一个细节被捕捉到。
资金的抽调路径有微不可查的异常。
他知道。
王伟他妈的从头到尾都知道。
这不是投资，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商业犯罪，目的就是掏空公司，让顾凝背上所有黑锅。
会议室里，顾凝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丝颤抖，但依旧强硬：“我说，暂停。
这是命令。”
“呵呵，命令？”
王伟的声调陡然拔高，“顾总，这家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一意孤行，只会毁了大家！”
“砰！”
一声巨响，似乎是顾凝用力拍了桌子。
“都给我出去！”
她声音里的冰冷，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门被猛地拉开，王伟带着一群高管鱼贯而出。
他看到我，眉头一皱，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仿佛我这个保洁的存在，都弄脏了他的空气。
“看什么看？
一个扫地的，滚开点！”
他低声呵斥。
我低下头，默默地把保洁车往后拉了拉，给这群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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