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24077" ["articleid"]=> string(7) "629675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6445) "
少年双臂环抱在胸前,眸中不耐溢满,语气不屑。
萧羡予转头看他,“为何这么说?”
少年同样看他,眼里不解,理所应当道。
“这还需要问我吗?人家都骑她头上拉屎了,她竟然还要帮那女人说话,未免太蠢太软弱。”
“她这般也太不争气了!我若是她,我非把那女人打得鼻青脸肿,让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少年越说越激动,就差亲自追上去拉着温稚水的手,狠狠地扇在王氏的脸上。
萧羡予看着一脸忿忿的少年,心中好笑。
萧羡予打断他不满的吐槽,“她若是出身将军府,也一定会将羞辱她的人收拾一顿解气。
“可她不是你,你也不是她。”
“何必用你的处境去想对待这件事的办法?”
谢子衍也懂这个道理,可他心中吐不出这口气,王氏说得话太过恶毒难听。
“别可是了,”萧羡予转身,朝温稚水离开的方向走去,“你又怎么知道她一定不会反击呢?不跟过来看看?”
谢子衍:“……”
王氏起初跑得飞快,到后面却放缓了步伐,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她忙停下回头看。
“你来…”
王氏嗔怪的语气在看到来人后一顿,瞬间改了语气,“你来干什么?”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想都不要想了,我不会因为你下三滥的手段哭哭啼啼。你也不要认为,向我示好,我就会因为刚才的话道歉。”
“闭嘴,吵死了。”
温稚水轻飘飘地出声打断,方才还泫然欲泣的眼眸只剩下漫不经心的慵懒。
王氏虽知道她刚刚是在演戏,可也没没想到她变脸会如此之快,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温稚水看着她怔愣的眼神,步步逼近,眼神散漫。
“夫人,怎么不骂了?刚刚不还是吠得挺欢吗?”
“你这个…啊!”
王氏还没来得及骂出声,就被温稚水猛地掐住下巴,痛得让她瞬间呼叫出声。
“我什么?”温稚水声音压得很低,“贱人?狐媚子?低贱出身?”
她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掐得王氏脸颊变形,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刚才骂得不是挺开心吗?怎么不叫了?”
温稚水乐得看她这副气急败坏又干不掉她的样子,她指尖轻轻落在王氏肿起的脸颊上。
“姐姐的丫鬟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竟然这么狠。一定很痛,对吧?”温稚水歪歪头,“这样重的掌痕,若是我再落上去一个,想必也不会有人发现。”
她若有所思。
“唔唔唔唔。”王氏剧烈地挣扎起来。
“欺软怕硬的东西,你吵得我烦死了!”温稚水反手一个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直接将王氏打得摔坐在地上。
王氏不敢置信地捂在自己脸上,“你竟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打人还要跳时辰不成?”
“呀!”温稚水刚说完就惊呼一声,害怕得看着她,“打错了脸颊,这可怎么办啊?”
“都怪你,把我吵得心烦,害我选错了时辰,坏了事情。”
王氏颤颤巍巍地撑着地想要爬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等我爬起来,你就死定了。”
等她爬起来?
等她爬起来肾上激素爆发,把自己按在地上打?
等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傻逼就这样干。
温稚水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学着算命先生的模样掐了掐手指,弯下腰,对准王氏的脸颊又是一巴掌。
“这下时辰对了,这才是属于你的那一巴掌。”温稚水笑容明媚。
王氏被打得头晕眼花,双手撑在地上,眼前一阵发黑。
她胡乱挥着手臂要起来,一只柔软的手却蓦地塞入她的手中。她回神,抬头就见温稚水将手伸出,她红唇轻启,小声地吐出挑衅的话。
“姐姐既然是被我打倒,那得由我亲自扶起来才行。”
“贱人,我今天就是拼了命也要将你的狐狸脸挠花!”
王氏红着眼眶,手下一个用力猛地将温稚水拽倒,她还没来得及翻身将人按住,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地拉开。
“悍妇!你疯了是不是?”许长安怒吼着,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人拽起。
温稚水已经被赶来的萧羡予扶起。
萧羡予原本只打算用手将她扶起,可谁知,温稚水刚站起来,就像只受惊的小兔般猛地扎进他怀里。
少女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和曲线。脑袋埋在他的怀中,软弱无骨的左手虚搭搭地放在他的胸膛,食指指腹刚好戳在他胸膛的那一点凸起…
萧羡予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她紧紧缠住。
臭男人,躲什么?不许躲,躲开丢人的就是我了,敢躲我就半夜把你的二弟剁掉。
萧羡予脸色一青,脚下定住,不再移动分毫。
毒妇!
温稚水埋在他的怀中,含糊不清地哭诉,“侯爷,呜呜呜…我赶来时大理正夫人摔倒,我只是想扶她起来,谁知她竟然要打我。”
“我好害怕,我还以为今日就要命丧于此。”
王氏气得一口老血梗在喉头,“你胡说!”
“闭嘴!”许长安忍无可忍,一耳光挥在王氏脸上,硬生生截断她的话。
王氏身形踉跄,怔怔地抬手捂脸。
许长安的手也在颤抖,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咬牙转身,弯腰曲背,“侯爷,今日之事是我和夫人有错。我代夫人向侯爷、温姨娘道歉,请侯爷息怒,请温姨娘息怒。”
温稚水红着眼转过身,泪珠挂了满脸,“许大人这是何话?两人之前的争执,哪里是一人的错?姐姐只是讨厌我,是我做得不好。”
温稚水回答得大度,却将小心眼,无理取闹的标签在不经意间通通扣在王氏的身上。
萧羡予是皇室深宅爬出来的人,怎会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
他对这些可不迟钝。
萧羡予刚准备开口,又听到了熟悉的心声。
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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