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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稚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她半推半就地拉进了里屋的榻上。
直到微凉的手搁着衣衫落在肌肤,她才猛地回过神——自己已经趴在榻上,本应该是情敌的祝遥雪却体贴地跪坐在一旁替她揉腰。
温稚水觉得这场面诡异极了,可腰上传来的舒爽却让她舒服地半眯起眼,不知不觉地软下身。
“舒服吗?”
祝遥雪贴在耳边轻声问,温特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惹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嗯…姐姐的手艺还有待改进。”
温稚水是想说舒服的,可想到自己恶毒刻薄的人设,又咬牙改口。
祝遥雪并不恼,反而轻笑道:“我以后定当多多改进手艺,还要请妹妹多来检查。”
“嗯。”
温稚水舒服到不想说话。
舒服是舒服的,不过祝遥雪的手怎么那么大啊?感觉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腰身。
温稚水被伺候得迷迷糊糊,按摩了一会儿,又被祝遥雪拉着吃了早饭,一直到两人告别,回到属于自己的院子里。
她恍然惊醒。
自己作妖竟然没被惩罚,还美滋滋的享受了一个早上,除了遇到糟心的挑事精。
祝遥雪…也太温柔些了吧。
“啊嚏!”
祝遥雪轻轻打了个喷嚏,不适地皱起眉。青月立马递来一杯茶水,她摆摆手示意放下。
“夫人,这些人该怎么处置?”
青月冷眼睨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们一眼,恭敬请问。
这些丫鬟都是刚刚替阿月做假证,诬陷温稚水的人。
“胡言乱道巧差排。诬陷温姨娘,目中无人,可惜手段拙劣,徒惹人笑。”
祝遥雪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眼神冷若冰霜,“拖出去重打三十板子,革去三个月月钱,发配到庄子上做苦役。”
“明白。”青月点头,“你们几人可听明白了?速去领罚。”
“奴婢们明白!”
几个丫鬟哪敢反驳,上一个惨淋淋的例子摆在她们面前,只敢咬牙受着,只恨自己猪油蒙心去做假证。
“夫人,这样做有必要吗?未免显得你不近人情了些。”
祝遥雪阖了阖眼:“为何没必要?我若不这样做,那些蠢材则要欺负到稚水的头上来。”
青月叹息,“姐姐,操之过急……”
“我自有分寸。”祝遥雪打断青月的话,“这一天难免等了太久……”
青月轻轻的喟叹一声,不再多言。
温稚水对主院发生的事情还一概不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温稚水是一个兴趣爱好很少的人,如果硬要说的话,她的爱好大概只分为静态和动态两种——静态就是睡觉,动态就是翻身。
如果没有双喜吵她回笼觉的话,那就更好了。
“姨娘,姨娘!大事不好!”
“姨娘,您快醒醒,大事不好!侯爷发现了……”
“什么?”
温稚水垂死病中惊坐起,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双喜上气不接下气。
“姨娘派去蹲守在书房的丫鬟被侯爷捉了个现行!那丫鬟二话没说就将姨娘供出来。侯爷生气,正要来找姨娘您算账!”
温稚水眼前一黑。
丫鬟,偷窥,跟踪…
自己还没来得及作死,原主率先安排的作死环节,报应竟然这么快就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只慌了两秒,心情很快平静。
自己的主线任务本来就是作死,怕什么?
何况人证物证都全了,自己狡辩也没用啊,有这功夫想对策不如多睡一会儿。
这样想着,温稚水又重新躺下。
目睹全过程的双喜只觉得自己脑袋里面出现一排感叹号。
这些感叹号在温稚水躺下的瞬间汇聚成一个大大的问号。
姨娘,疯了?
温稚水刚闭上眼,门外就传来一阵喧闹声。
房门被大力推开,高大的身影径直闯入房中。温稚水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模样,站在靠外些的双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奴婢见过侯爷!”
侯爷?
温稚水眨眨眼,她坐起身。自己的床帐前忽地映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宽肩窄腰,束发戴冠,身材修长高挑。
“温稚水,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私自派下人跟踪我是坏了府上规矩的?”男人不由分说,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温稚水一时哑然。
小说中,男主生气不都是一把掀开女主的帘子,怎么到这里,这小侯爷还隔着一扇帘子发起火。
温稚水亦隔着床帐低头,弱声回答:“妾身不知,还请侯爷息怒。”
查查你的行踪怎么了?下次你求我查我都不查。
萧羡予冷哼一声,刚准备继续训斥。耳边蓦然听到一阵声音。
说话声音赫然是女子之声,嗓音清甜,语气中却是满满的抱怨。
他惊愕地看向床帐内垂着头的娇小身影。
这声音分明是温稚水的声音,可她刚刚分明只说了一句话?怎么会呢?
萧羡予眉头竖起,冷声道:“你不知?好一个不知,那本侯就告诉你——”
哦哦。
要骂赶快骂,要罚赶快罚,你告诉我我也不背,嘿嘿。
他话还没说完,女声又响起,他又死死地盯着床帐后的身姿,眉头紧锁。
温稚水分明低垂着头,嘴唇紧闭,这道声音又是从何而来?
萧羡予压下心中的惊疑,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想法,眯着眼厉声道:“来人!把温姨娘带出去,在院子里跪足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
温稚水瞬间慌了,原著里不过挨了一顿骂,怎么轮到她就直接体罚了呢?
不要啊!
温稚水一把掀开床帘,二话不说扑了过去,一把抱住身前男人的腰身,声音里带着哭腔求饶。
“侯爷,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才怪。
不要啊!我不要受罚,我这细皮嫩肉,细胳膊细腿儿的,跪上两个时辰人都得死一半。
就是不心疼我,也得心疼心疼地板砖吧,地板砖何罪之有啊,要被我的膝盖压上半个小时?
耳边不断传来聒噪的声音,萧羡予被吵得脑袋嗡嗡的。
更令他无语的是,都要挨罚了,这女人竟然还不忘在心里夸自己。
不过,萧羡予听着这截然不同的两种声音,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他竟然能听到温稚水的声音。
荒谬,实在是荒谬!可事实摆在他的面前,哪怕再荒谬不愿相信,他也无法否认。
他回过神,刚想动一动身体,便发现自己的腰身被一双柔嫩细软的手臂圈住。
低头一瞧——温稚水的脑袋还埋在自己的小腹处,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休憩后凌乱的发丝。
萧羡予的身体瞬间僵直,眼神慌乱地在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对面的人。
猛然回神——她这副衣冠不整的模样若是被外男看见就糟了,会毁掉她的清白。
“都退下去!”萧羡予呵斥众人。
“是!”
屋内的下人们原本都在外面低着头,听到萧羡予的命令,二话不说就退到屋外。
温稚水听到他的声音,领口一紧。
把人退下去干什么?他不会想和我生孩子吧?
女人不堪一击入耳的话不断冒出,他想捂住耳朵不听都不行。
萧羡予听得耳根通红,“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将下人遣出去只是想单独审讯你。”
温稚水眨眨眼,一脸无辜,“我知道。”
我又没说你要干嘛?不打自招…不过这腰还挺细,就是不知道床上猛不猛了。
别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
萧羡予如遇到豺狼虎豹一样瞬间将跟前的女人的推开。
他疾步走到门口,同对方拉开距离。
“不知……”廉耻。
萧羡予面红耳赤,训斥的话在看到温稚水的那一刻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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