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烧了。”许昭月收回手，松了口气，“看来我妈教的法子还挺管用。”
她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像是完成了一项了不起的任务。
顾清辞看着她眼中的小骄傲，想起昨天意识模糊时感受到的照顾。
他垂下眼眸，看着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白粥，低声道：“昨天，谢谢你。”
许昭月正在拿碗筷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都说了是合作伙伴，互相帮助应该的。”
她将碗筷摆好，语气轻松，“再说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烧坏脑子，我们律所可还指望顾教授您偶尔指点迷津呢。”
顾清辞抬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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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餐桌旁，安静地喝着粥。
阳光洒满餐厅，气氛宁静而温馨。
“今天还要去学校吗？”许昭月问。
“不去了，在家休息一天。”顾清辞回答，顿了顿，看向她，“你呢？”
“我上午有个视频会议，在家开就行。”许昭月说道。
这意味着，他们今天将共同在家度过一个白天。
吃完饭，顾清辞主动收拾了碗筷，虽然动作比平时慢了些。
许昭月则回到客厅，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会议。
顾清辞没有立刻回书房，而是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拿起一本之前没看完的书。
他没有打扰她，只是安静地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许昭月戴着耳机开会，偶尔能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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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她合上电脑，揉了揉脖子。
“结束了？”顾清辞放下书，看向她。
“嗯。”许昭月点点头，看向他，“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量个体温？”
顾清辞看着她眼底淡淡的疲惫，知道她昨天为了照顾自己肯定没休息好。
他心中一动，开口道：“我没事了。倒是你，昨天辛苦了。”
他顿了顿，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下午，要不要一起看部电影？”
这个提议让许昭月有些意外。
他们之间，除了那次被打断的观影，没有过因为消遣而在一起的休闲活动。
她看着他，他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期待。
许昭月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她笑了笑：“行啊。这次可别再半路被人叫走了。”
顾清辞闻言，想起上次秦深那通不合时宜的电话，也无奈地笑了笑：“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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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午后，阳光温暖，时光缓慢。
他们窝在沙发里，看了一部轻松的电影，没有暧昧的试探，没有工作的打扰，共享一段闲暇的时光。
顾清辞看着身旁因为电影有趣情节而轻笑出声的许昭月，阳光在她发梢跳跃，侧脸线条柔和。
他忽然觉得，这场始于理性的婚姻，或许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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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结束后，看着窗外不错的阳光，两人决定去附近的超市买些食材。
顾清辞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坚持自己没问题。
在超市里，许昭月推着购物车，顾清辞跟在一旁，偶尔给出意见。
他虽然不下厨，但对食材的品质似乎很有研究。
两人之间的交流自然流畅，不像夫妻，倒更像合拍的生活搭档。
买完东西，提着几个购物袋往回走。
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白日的暖意。
许昭月下意识地看了眼顾清辞单薄的穿着，正想说什么，手机响了。
是她母亲白梅。
“月月，清辞怎么样了？退烧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妈，他好多了，烧已经退了。”
许昭月说着，看了一眼走在身旁的顾清辞，他手里提着两个较重的袋子，步伐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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