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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温言第63次为情自杀,也是她第63次为自己挑选坟墓。
第一次:江聿修送给她妹妹温语价值1.8亿的珠宝,她割腕自杀,被管家救起。
第二次:她撞见江聿修与温语接吻,从别墅三楼纵身跃下,被邻居救下。
第三次:从未给她婚礼的江聿修,却为温语举办了世纪婚礼,她跳海轻生,被渔民捞起。
......
六十三次赴死,六十三次生还。江聿修的目光,却从未为她停留。
直到最后一次,她吞下整瓶安眠药,被送进急救室抢救时,江聿修终于主动出现。
她以为六十三次的执着终于打动了他,却听见他说。
“温语从小养大的狗过世了,你选的坟,能让给它吗?”
温言胃里的药片烧灼着喉管,却比不上这句话带来的剧痛。
还没等她来得及拒绝,温母率先开了口。
“能能能!当然能!当初要不是这丫头趁你被下药爬床,现在江夫人的位置就该是温语的!”
“她抢了温语的幸福,区区一个坟又算得了什么?”
“妈...”温言虚弱地摇头。
“闭嘴!”温父厉声打断,“我温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整天寻死觅活博取江少关注就算了,现在连让块坟都要闹得人尽皆知?”
他转向江聿修,语气立刻恭敬:“江少,您尽管用,这丫头没资格反对!”
江聿修冷眼扫过温言,眸底闪过一丝厌烦,仿佛多看她一眼都嫌脏。
助理递上文件,他随手一甩,纸张重重砸在她身上。
“签了。”
一旁的医护人员终于忍无可忍,上前阻拦:“患者家属,有什么事不能等手术完再说?再拖下去,患者随时可能休克!”
江聿修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迟疑。
下一秒,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聿修,转让墓地的合同签了吗?”温语的声音带着哭腔。
“发财那边等不及了,再拖下去,会耽误下葬的!”
江聿修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殆尽。
他捂住话筒,看着医护人员声音冷得刺骨。
“等她签完,再推进去。否则,这手术也不必做了。”
说完,他转身便往走廊走去,声音温柔:“小语别急,我马上处理...”
温言望着江聿修决绝的背影,心如刀绞。
原来在他心里,她的生死竟比不上温语的一句话。
温父的咒骂、温母的冷笑,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传来。
她突然觉得可笑。他们骂得对,她确实蠢,蠢到以为死63次能换来他一次回头。
可他非但没看她一眼,甚至连她死后的坟墓都要夺去,只为给温语的狗腾地方!
心脏钻心的疼痛让她彻底清醒,最终,温言颤抖着在合同上签下了名字。
被推进手术室,手术灯光亮起的那一刻,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温言想,要是她还活着。
她不要再喜欢江聿修了。
...........
等温言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门外的护士正对着她窃窃私语:“同样是温家小姐,温语小姐不过是感冒,江少就亲自陪着做检查,温家上下都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这位吞了整瓶安眠药,抢救了整整八小时才捡回条命,结果连个来探望的人都没有。”
“嘘,听说她是给江少下药才爬上床的,不然怎么会用自杀63次这么极端的手段?”
温言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原来在所有人眼里,她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爬床的贱人。
她暗恋江聿修十年,暗恋到失去自尊,认识的人都说她变了个人。
可她从未想过用这般下作的手段得到他。
那夜温家设宴,父亲将她灌醉。与年过六旬的煤老板谈好,用她的清白换三亿彩礼。
可没想到,她阴差阳错撞见了被下药的江聿修,成了他的解药。
而真正给江聿修下药的,是此刻正在VIP病房装病的温语。
是那个在她走丢后被领养回来,夺走她全部宠爱的温语。
是如今连她死后的坟墓都要夺走的温语!
可她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拔掉手上的针管,去律所拟好了离婚协议和断绝亲子关系协议。
当她拿着协议准备敲响温语的病房时,却听见里面传来温语娇柔的声音。
“爸,妈,聿修,你们都在这里陪我,姐姐不会生气吧?”
“她刚做完手术,要不你们还是去陪陪她吧...”
温母冷笑着打断:“哼,她自杀多少次了?哪次真死成了?”
“借着迁坟的事,倒让江少多看她一眼,这会儿指不定怎么沾沾自喜呢。”
温父声音嫌恶:“管她做什么?要是真死了,反倒替我们温家清理门户了!”
而江聿修的声音,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小语,别多想。就算她自杀上千百次,我也绝不会对这样的女人动心。”
尽管早已心灰意冷,可听到那些刺耳的话语时,温言的心还是止不住的痛。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病房的门。
映入眼帘的画面刺痛了她的双眼:温母正细致地为温语削着苹果,温父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温语的病床高度,而江聿修更是端着药碗,温柔地给温语喂着感冒药。
多么讽刺啊。
她的亲生父母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个养女,她的丈夫将所有的体贴都给了别的女人。
而她这个亲生女儿、明媒正娶的妻子,却躺在病房里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
见来人是温言后,温父温母条件反射般挡在了温语面前,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来干什么?”温父的声音充满防备。
江聿修更是眉头紧蹙,声音冷冽:“温言,出去!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温言自嘲一笑,没和他们废话,而是将两份协议分别递给了温父温母和江聿修。
“签字吧,从今往后,我不再是温家的女儿,也不再是江太太。”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在病房里激起惊涛骇浪。
“你说什么?”温父猛地站起身,“你要和温家断绝关系?”
温语嘴角的笑意几乎掩不住:“姐姐,就为了这点小事...你自杀那么多次,谁知道哪次是真的?”
“再说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温家给的,离开这里,你能去哪?”
温母一把夺过协议,笔尖几乎要戳破纸张:“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温言平静地接过签好的协议,目光转向江聿修:“江少,该你了。”
江聿修死死盯着她,眼神锐利得像要看穿她的伪装。
“温言,自杀不管用,现在改玩欲擒故纵了?”
“随你怎么想。”温言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江聿修讥笑一声,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
“你最好是认真的,否则我不会再给你爬上我床的机会!”
走出病房的瞬间,温言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存了很久的号码。
“喂,是北城星探吗?我同意移居北城,成为你们公司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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