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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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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0) "瞬间消失了。
我回头看去，那辆诡异的公交车上，小丑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缓缓地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小女孩则抱着她的布娃娃，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鼓励？
车门关闭，公交车悄无声息地滑入浓雾。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着这片灰色空间里冰冷的空气。
这里就是“终点站”？
一个空旷的、弥漫着浓雾的广场。
还没等我喘匀气，一个穿着白色制服、戴着白手套的男人，从浓雾中缓缓向我走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古代账本的东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进程ID：7F3A9B。”
他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执念核心：愧疚。
执念强度：S级。
检测到逻辑异常，判定为‘变量’。”
他不是在对我说话，他像是在……宣读一份报告。
“你是什么人？”
我警惕地问。
“我是‘系统管理员’。”
白衣人回答，“负责处理异常数据，回收‘系统残渣’。”
“系统残渣？”
“就是像刚才那个老人一样，被‘系统’消化后剩下的执念碎片。”
白衣人淡淡地说，“现在，交出你的‘票’，进入格式化流程，准备下一轮数据清洗。”
格式化？
数据清洗？
我明白了。
他说的“格式化”，就是那个虚假的“轮回”。
“我不交。”
我站起身，死死地盯着他。
白衣人第一次抬起了头，那是一张同样模糊不清的脸，但他的“目光”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拒绝交出‘票’，将被判定为‘恶性BUG’。
届时，我将启动‘清除程序’，对你进行物理性删除。”
“物理性删除？”
“就是……彻底的虚无。
连执念碎片都不会剩下。”
我笑了。
又是选择题。
A，被格式化，忘记一切。
B，被删除，彻底消失。
“还有第三个选项。”
白衣人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缓缓说道，“成为新的‘驱动模块’，接替那个已经与‘系统’高度耦合的司机。”
“成为……新的司机？”
“是的。
一个永恒的囚徒，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形CPU’。
你将保留你的记忆和执念，但永远无法下车，永远只能作为‘系统’的一部分，看着无数灵魂被重复吞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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