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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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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6) "满了蛊惑，“告诉她，你爱她。
只要你下车，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会和她‘永远’在一起。”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
理智在告诉我那是陷阱，但我的心，我的灵魂，都在疯狂地叫嚣着要奔向她。
“别看！”
小女孩的声音像一根针，狠狠刺入我的脑海，“那是‘数据陷阱’！
你的执念越深，陷阱的引力就越大！
你一旦碰触，就会被瞬间吸干！”
我猛地闭上眼睛，大口地喘着粗气。
汗水像小溪一样从我的额头流下。
“规则五：相信司机。”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是司机！
他终于说话了！
我睁开眼，看到他正通过后视镜看着我，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相信我？”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相信你看着我们一个个被‘吃’掉吗？！”
“我是‘系统’的一部分。”
司机的声音依旧冰冷，“我的职责是维持‘系统’稳定运行。
执念，是‘系统’的食粮。
这是规则。”
“去你妈的规则！”
我怒不可遏。
“咯咯咯……看到了吗？
这就是‘系统’的真相。”
小丑笑得更开心了，“它是一个冰冷的、只讲逻辑的怪物。
而你，只要你的执念还在，你就永远只是它的食物！”
“不！”
小女孩反驳道，“执念也是‘希望’！
只要有希望，就有打破‘系统’的可能！”
“希望？
哈哈哈哈！”
小丑狂笑起来，“在这辆车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希望！”
车厢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我夹在小丑和女孩之间，像一个被两股强大代码流冲击的、即将崩溃的程序。
我该相信谁？
相信那个代表着“混乱”和“破坏”的小丑？
还是相信那个代表着“秩序”和“希望”的女孩？
或者……相信那个代表着“系统”本身的、冷血的司机？
就在这时，我胸口的“票”灼痛感越来越强。
我低头一看，那血红色已经蔓延了整张卡片。
“叮咚——”“终点站到了。”
冰冷的电子音，像一道赦令，让车厢里所有的“进程”都恢复了原样。
小丑收起了笑容，女孩也沉默了，司机则再次变回了那尊雕塑。
车门打开。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下去。
踏出车门的那一刻，我仿佛从深海浮上了水面，那种被无数双眼睛觊觎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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